5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tian,用烂bicaoxing转雄主的nenbi,两bi一起xiyun垂脱ti外的子gong
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嘲笑地握住毕维斯的性器,看着那被因为花穴太爽插得充血的阴茎颜色,“这里早过插过其他雌虫身体无数次了吧?”
“逼也很厚,被他摸了很久才动不动就便湿吧?”
“不仅是骚逼,还是骚鸡巴。”他咒骂地继续推开毕维斯,却被毕维斯紧紧抱住。
他听到毕维斯紧张而害怕的喊,“雄主!”
路泽听见自己用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的尖酸刻薄的声音问,“你插他的时候逼里夹着按摩棒吗?还是他先手指把你肉硬了?真有趣……”他靠着想象都脸色苍白,因为他知道那不仅是性,还有毕维斯不属于他的年轻时的爱。
“他这么崇拜你,他知道你嫁给了一个雄虫吗?被肉得逼都松了,大肉棒再也用不了,子宫都掉出来了还想给雄虫怀虫蛋。”
毕维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能联想,不过他在年轻时的雌雌恋中确实是上位,那只小雌虫也没有插入过他的身体。他们之间很少又性,唯一的一两次也是毕维斯自己用手指插进逼里,把阴茎弄硬,再埋进雌虫的身体里抽送。他们甚至没有那么深刻的羁绊,只是年少时的悸动,仅此而已。
毕维斯今天见了路泽隐藏着模样,依赖的、极度的、疯狂的、刻薄的,他感觉他们的更加完整地融为一体。
毕维斯懒得听那张嘴不停地说出的粗鲁话语,手指划了自己腿间的液体伸到雌性路泽的身体里,小心地打开两片又薄又小的花唇,把小小地穴口揉开,手指打着圈进去,拍打不断收缩的肉壁。
“雄主的花唇好薄,毕维斯的一直很大很厚,现在被雄主玩得更大了。”他跟路泽咬耳朵,反客为主,仔细给他解释。
让路泽别太纠结这个问题,确实不是别人玩大的,他天生如此,“至于容易流水,是因为注射了嗜痛药,之前不是这样的。”讲这样的话他有点羞,以前就算小阴唇肥大经常磨到裤子,他也没这么容易的流水。
路泽被他摸得僵硬,安静下来,头乖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显然毕维斯愿意解释,他受到了极大的安抚。甚至不在乎雄虫的尊严,想要把身体里里外外交给毕维斯,让自己也全部属于他。
毕维斯的子宫轻轻在路泽腿上摩挲,把阴茎刺激得重新硬起来。手指伸到了路泽身体深处,又进了一只手指,青涩得花穴终于放松了一点。
路泽感觉像被年长的雌性带着开发身体的小雌虫,埋在毕维斯肩头抱着他的肩膀抬不起头来。他真的太生涩了,毕维斯让他躺倒床上,路泽紧张地等着毕维斯的性器要进来。
他等了一会,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他被掰开的阴唇。毕维斯肥大的阴唇与他的重合贴在一起,他们中间还夹着掉出来凸出阴口的子宫,就像两张小嘴在
包裹着光滑地明珠,努力亲吻。
“啊~哈……轻点,轻点。”毕维斯下意识把胯抬高了一点,让子宫避开下方的小肉嘴。路泽不满地贴上去,想让肉唇重新含住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只能重新靠近他,饱满的肉逼在路泽的花穴上研磨。路泽绷直脚,他感觉那些带着熟悉的骚味的汁液从花穴滴进了他的身体。是毕维斯的骚水流进了他的逼里。
这个想法让路泽几乎高潮,热情而含蓄地张开花,脸上红扑扑心满意足地对毕维斯说,“现在你也肉我了。”
毕维斯为他的憨态动容,用中指把子宫顶回阴道,努力得夹紧在穴口后面,然后收缩腹肌,用松垮的穴努力一张一合,发出“嘬、嘬”地声音用烂逼吸路泽的花唇和小穴。
和阴茎被裹住的感觉一样好,路泽就知道毕维斯是最棒的,穴里的汁水也开始涌出,湿湿滑滑地回应毕维斯。
他也想用穴嘬毕维斯的花唇,却怎么也做不到,他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