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儿子怎样
还是避着些,为娘还想打算多给你相看几个女子。”
“看来母亲还未死心。”秦湛冷笑,“我与乔姑娘清清白白,若我未来的妻主容不下,我看也不必成亲了。”
“你们清白就好,但我决定的事,什么时候变过。”这固执这点上,这对母子都是极为相似。
“恐怕母亲要白费心思了。”秦湛要做的事还很多,没心思分在男女情事之上,眼中光芒黯淡了不少,他整了整衣衫,起身准备告辞。
但秦清夜叫住了他:“湛儿,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我......我......”这是秦湛第一次被母亲问及自己的想法,颇有些羞愧紧张,语气也没有之前冷硬,声调甚是低柔,“我现在没想过这个,以前想过,到头来还不如不想,若是我能选择,定会嫁一个无权无势,对自己百依百顺之人。”
秦清夜静默片刻,微微颔首:“为娘知晓了,你且去吧。”
“娘,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为什么你这么恨凌云宫?”
秦清夜黯然苦笑,叹道:“是我自己做的孽,勾引了别人的丈夫,所以顾青筠想让我痛苦一辈子,她给你和阿渊下了毒,我为了救你,把毒过到了我身上,但阿渊的命却没有救回来,即使是那时的医毒圣手萧星遗拼尽全力,也是无法,最后萧星遗也染上此毒而死,我是靠着这一身内力才苟活到现在,以前不告诉你,是担心你年纪小,心思重,现在你已长大,我也没什么好藏的了。”
秦湛垂下眼:“娘好好休息,孩儿告退了。”
——+++++++++++++++
乔音音坐在草药堆里出神,手里还攥着一把夏枯草,对身侧之事不闻不问,也不知太阳早已下山。
顾修炎忍不住说道:”姑娘,已经晚上了,可需要用晚膳?”
“不用了,我不饿。”她头也没抬,但把夏枯草从掌心扔了下去。
“我只是在想一件事。”乔音音有些黯然,“我觉得教主根本没有在按时服药。”
“可是教主身体已有好转。”
“那不过是她装出来的样子,我对她用药施针已有一个多月,虽不能令她康复如初,但用药吊着性命,但也能活到六十岁,前十几日效果明显,可后面竟毫无起色,不光如此,身子正日益败坏,我早已疑心,昨日我故意把一些巴豆磨成粉放进她的药里,但她竟毫无任何反应,看来每日的药她必定是处理掉了。”
顾修炎眉眼微垂,根本不甚在意秦清夜心里如何打算,自从他父亲去世后,秦清夜便活得宛如行尸走肉,若不是秦湛还未能够独当一面,她只怕早就随他一起去了。
他只说道:“姑娘请宽心,想必教主另有打算。”
乔音音苦恼的挠头,忍不住趴在桌子上:“她要是在我手中死掉,秦湛肯定会杀了我的。”
“姑娘多虑了,少主从不滥杀无辜。”
“哎,我说什么你都是帮着邪教说话,以后你要是嫁了人,胳膊肘肯定还是往娘家拐。”
顾修炎木然无声,耳尖隐隐泛红,心脏跳动的比任何时候都厉害,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嫁人一事,凌云宫向来传女不传男,自从出生他就必须以女装示人,有时候他都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忘了自己正处在血气方刚之年,有着与正常男人一样的欲望,更可笑的是他即将要娶的也是一个男人。
在他来邪教之前,已得到消息,说母亲已与圣水峰的掌门商量好亲事,五个月后,就让他和司尘雪成亲,说来可笑,两个男人如何成亲?
司尘雪若是不愿意和他成亲,告诉司掌门他的身世,只怕他会身败名裂,母亲当真疯了不成,为了得到圣水峰的势力,不惜用凌云宫的名誉犯险。
若是他能恢复男儿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