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儿子怎样
他未来的妻子又是何等模样,想到此,他忽然就看向了乔音音,她很美,笑起来的样子也很好看,说是倾城之姿也不为过,但女人的相貌于他不过是锦上添花。
他厌倦了江湖上的尔虞我诈,可他这些日子喜欢守在她的身侧,待在她的身边竟无比的平和,若是他的妻子能像她,再有几个孩子,或许也不错,想到此,嘴角不由泛出柔和的笑意。
“毒奴,你怎么不说话啦?”
“姑娘又不正经,折煞奴了。”
“可别,我随口一说,哪里不正经了,连你的手都没碰过呢。”
顾修炎轻轻笑道:”你还想碰我的手?”
乔音音面颊红晕乍起,眼神呆呆的,仿佛不敢相信被毒奴给调笑了,她把微凉的手覆在自己的脸上,含糊不清道:“你可以当我有贼心没贼胆。”
“姑娘真不正经。”
自从她来了邪教,天天被人说不正经,柳拂衣说她给男人看病用手摸,连悬丝诊脉也不会,真不正经;她偶尔和毒奴打趣,毒奴虽说不像之前那样冷冷呆呆的,却也嫌她不正经,久而久之下面男人全都说她不正经,不,除了秦湛和那个残老儿,乔音音很无辜也很迷茫,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算了,你就当我不正经好了,水烧好了吗?”
“都准备妥当了。”
“好,你脱衣服吧。”
一阵沉默后,顾修炎轻轻说道:“我不懂姑娘的意思。”
乔音音眨着眼睛,神秘兮兮的说道:“看见那木桶里面装的药材了吗?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自从上次给你把脉后,发现你内息紊乱,陈年旧伤没有根治,如今病气都积攒在了一块儿,如若不清除这病根,只怕你日后想过几天逍遥日子都难。”
“原来如此,姑娘刚刚又在戏弄奴了,只不过我一个下人,姑娘不必如此待我。”
“你以身护我,我自要好好待你。”她说的理所应当。
“不怕我骗你吗?”
“你现在就在逗我吗?”
他不想和乔音音继续纠结这个话题,她有时候就是个固执的傻瓜,总还觉得自己的道理天经地义,不由轻轻一笑:“刚刚是奴失礼了,但我的病有多严重?”
“也不知道你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残余的内伤如今已浸入到你的五脏六腑了,但你别怕,所有江湖人都有这个毛病,轻重各不相同罢了,趁着你年轻,能靠药浴调理好的,相信我。”
“……”顾修炎心脏狂跳,盯着她良久,轻轻说道,“我一直都是信你的。”
他将热水倒进木桶里,又解开腰带,却发现乔音音不自在的背过身去。
她耳尖红的滴血,为自己解释:“我不是故意站在这里的,只是你沐浴的时候,还需得按压穴道逼出病气,我在站在这提醒你,免得你弄错了。”
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弄得比他这个赤裸着身体的男人还要尴尬。
顾修炎看着桌上点燃的烛光。一灯如豆,火光正红,照着她滚烫的耳朵。这几年的厮杀争斗,让他的心愈发坚硬起来,但和乔音音待得久了,似乎被她感染一样,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他其实不愿骗自己,他甚是喜欢这样的安宁。
“我好了,姑娘开始吧。”
又是一日,在乔音音精心的调理下,顾修炎渐渐觉得身轻气实,四肢百骸比之以往更加有力,连内劲也深厚不少,想必这就是病气驱除后的效果。
今日又下着绵绵细雨,他为乔音音打着伞,一路默默的跟在她的身侧,突然她停了下来,伸出手把伞柄朝着他的身边挪动了一下。
她有些不满的说道:“这伞够大,你不用只顾着我的,好不容易照顾好你,你可别又感冒了,周叔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