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师叔(h)
“我只是想跟你单独聊聊。”耳边被他的呼吸挠的痒痒,男人的强势让她的身子微微颤抖。
“那你说,我听着便是。”
他重心前移,揽在她腰间的手愈发往自己怀中挤压,拐杖跌落在地,乔音音不可避免的踉跄几步,险些栽倒,背上载着男人沉重的体重,双手只得支撑着树干维持,她怒道:“萧月疏你放开我!”
“都叫上萧月疏了......怎么不继续装了?”他不为所动,嘴唇厮磨着她冰冷的耳垂,道,“你身上好冷,师叔给你暖暖。”
“不需要!”乔音音掐上他的手臂,谁知身后的男人不为所动,她又拼命挣扎,凭她这点体力,又岂能是萧月疏的对手。
萧月疏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低笑道:“幸好我背对着你,若不然得被你踢上几脚。”
她喘着气,喉咙被冰冷的空气刺的发疼,深呼吸一口气,沙哑说道:“你抱着我也没用,我是不会随你走的。”
温暖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耳畔落下他淡漠的声音:“没关系,你不走可以,我背着你,抱着你也不妨事。”
乔音音忽然就有点儿绝望了,他们同门一场,难道真要闹到那个地步吗?她出神的呆想,就算现在逃得了一时,萧月疏也不会放过她,若是真要杀了他,她也下不去那个手。不就是与他滚了一场床单,没什么大不了,哪里牵扯的上生生死死的事,倒是你追我赶实在是烦。
见她沉默不语,他手臂抓着她的腰贴向自己的小腹,近乎偏执的语调继续开口:“被男人伺候了一晚上就舍不得走了?告诉师叔,你们昨晚做了几次?”
“关你什么事!”乔音音的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林子间的寒风一吹,倒不觉得冷了。
萧月疏不言,从身后掀开她的襦裙,乔音音怒起挣扎,怎么也挣脱不了,也不敢随意大喊,生怕引来邪教之人,他手指钻进腰间的亵裤,一触及腿间的肌肤,他整个动作停滞了下来。
食指抵在花穴口微微刺入,内里紧致干涩,将一夜的狂乱洗去的干干净净,但花穴却微微犯肿,当她被肏狠了,才会这般,他倏地抽了出来,眸色忽的就晦暗深沉起来。
他烦躁的怒道:“穴都肿了,昨晚定是很快活吧,秦湛真是淫贱,不愧是龙渊的种。”
乔音音冷笑一声:“我跟秦湛是夫妻,做那档子事天经地义,倒是你,你给我下药,让我故意破了你的处,这手段比谁都下流。”
她故意这样说激怒他,仿佛丝毫不担心这厮被她激怒之下,又不要脸做出其他下流举动。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样,萧月疏的暴怒只是一瞬,又瞬息归于淡然,唇角荡开浅笑,呼吸有了些急促,依然试着平稳下来,眸底的神色愈发深沉复杂,肆意开口:“阿音不如小时候那般让我省心了,我们不如露天苟合,也成全了你说我手段下流的名声。”
身体反射性做出防卫之势,她掏出兜里的迷药洒向身后那个男人,却被他捉住了手腕,不让她动弹分毫,白色的粉末落尽雪地里很快便不见了踪影。他又在她的衣兜里摸索着,将几个药包和瓶瓶罐罐全都挥到了地上。
他掀开袍子的一角扎在腰间,扶着玉茎在她的股间厮磨着花穴,玉茎滚烫,龟头从她的腿间冒出一个头又缩了回去,循环往复,抵着她的敏感点慢慢的磨。被蹂躏了一晚的花穴本就敏感不已,禁不起丝毫撩拨,现下用不了多久,她便觉得体内的蜜液蠢蠢欲动,似要滴落了出来。
不欲让他发现身体内的反应,加紧了双腿,不料与他那根东西贴的更紧,她低吼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什么,后悔你要迷晕我吗?可惜阿音的药掉在了地上。”他不断耸动着腰在背后发泄,却始终过门不入,只是眉峰紧皱,似在克制隐忍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