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师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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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的酥痒令两个人都不好受,他仍是自虐似的只在她的腿间磨着,力道急猛的撞击着她,连带着她扶着前方的树干也在微微摇晃,雪沫窸窸窣窣落在两人的身上,冰凉的触感激起脸上的战栗,却没能缓解他心底的燥火。
花穴里一阵痉挛过后,她再也压抑不住,死死夹着的花穴一松,蜜液喷洒,身后的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玉茎在她的腿间颤了又颤,他死死咬住牙关,即使想要进去的发疯,仍是不给她一丝甜头。
他律动的很快,仍时不时扶着玉茎,戳向花穴外的花蒂,乔音音既是痛苦又是情欲的嘤咛,她又想岔开腿,离那根东西远一点,好在他抓住自己的手腕根本无法腾出手来制止她的动作。
萧月疏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脸上的暗红不由加深,有了一丝恼怒,在她的臀上重重的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响令她错愕不已,半晌才反应过来,带着哭腔控诉他:“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师傅从来都舍不得打我!”
他又在她的臀上狠狠拍了几下,每一次都打的她浑身颤抖,他咬牙喘息道:“把腿给我夹好了!”
臀上火辣辣的疼,乔音音委屈的吼道:“我就不夹!你打死我好了!”
那根玉茎直直的撞了进去,填满身体内空置已久的位置,大幅度的急速抽插起来,顶到了最深处,她身体猝然紧绷,脑子里仿佛炸开一片白光,只剩下满脑子的欢愉,喉头发出短促的低吟,为求他快些结束。
得到慰藉的身体欲要瘫软下去,他将自己紧紧锁在怀里,更为肆意急促的律动起来。
随后在一阵颇长的喘息声中,在她的身体中射入一股热流,他发泄完身体的欲望,从她的身体中退了出来。地上的白雪溅落着腥气的精液,花穴红肿,只要一合拢腿,战栗的酥麻之感瞬间流窜全身。
他脸颊微红,胸膛仍是急剧的起伏着,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蓦然之间,手腕上蓦地一疼,只见一根银针扎进了皮肉里,略有一寸之深。
“真是老了,又被阿音摆了一道。”他嘲讽的勾起嘴角,拔出那根针,在掌心间略微用力,化成了粉末。
她裹紧了凌乱的衣衫,后退几步,说道:“师叔你真好骗,刚刚我是故意拿出迷药唬你的,无非就是让你以为我没了后招,放松对我的警惕,针上我早就涂了药,正好此处清净无人,师叔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反思下吧。”
银针被她早就藏进了精心设计的袖口夹缝处,才躲过一劫。
“不,阿音......”她转身就跑,他伸出手想拦住她,左臂登时一片麻木,踉跄了几步,瘫倒在雪地上。他用内里逼毒,可仍是感到一阵阵眩晕袭来,盯着她的背影逐渐变得有些模糊。
萧月疏衣衫不整的倒在林间,他仍是目不转睛的瞪着眼,脸上一丝表情也无,晚间的大雪几乎将他掩埋,显得如此的凄楚与可怜。
渣乐:是的,没错。柳拂衣是男配,收不收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