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根尽毁(微h)
头闭上眼。
“……”谢一昶沉默半晌,将碗放在床头,又掏出一瓶药,“那就先换药。”
仕沨窝在枕头里,闷声道:“你把药放我床头,还是能闻到。”
“药总归要喝的,起来,换药。”谢一昶的语气不容置辩。
仕沨自知斗不过这个铁面无私的师兄,悻悻地将自己撑起,却双臂无力,再次瘫软回床上。
谢一昶一言不发地接住仕沨。显然,仕沨昏迷的这几天,都是谢一昶为她换的药,因此对伤口处非常了解。他避开了容易弄疼她的位置,慢慢地将细布绷带一层一层掀开。
少女的纤细身段随着他的动作渐渐赤裸。洁白细腻的皮肤上,紫青的勒痕与骇人的巨大伤口,将原本一瓣白花般的身体撕咬得破落不堪。
他俩本是青梅竹马,相处起来百无禁忌。此时为了上药,少女的一对雪白柔软也暴露在空气中,璎珞粉红的两点落在乳峰上,因空气的冷意而渐渐挺立。
谢一昶顿了顿,还是用一块白布盖住了她的胸部。
终归不是小时候了,还是要遵循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
也许是气氛有些沉重,躺在床上的仕沨忽然调笑他道,“谢一昶,我昏迷的这段时间,你就天天这样看我的裸体,沾着膏药在我身上抹来抹去?”面对他,仕沨一向口无遮拦,“谢一昶你真色。”
“……”
显然,谢一昶已经对仕沨的厚颜无耻习惯了。他自动屏蔽了后者的胡言乱语,一点点地为她上药。
不过,其实,仕沨说得也没错。
那日,奉师父之命,他亲自将灵根尽毁的仕沨抱回了房间。昏迷时的她,苍白纤弱如一张揉皱的白纸。没了平日里的胡搅蛮缠,只是歪在他的怀里,像摇摇欲坠的落花,即将无止尽地下坠,直到殒在泥里。
谢一昶替她查看伤势。捆灵索的道道勒痕在她的周身留下赤红的印记。而小腹处已是血肉模糊,与衣袍黏连在一起。
谢一昶将那被血浸得又湿又冷的袍子慢慢从仕沨身上褪下。
应该是太疼了,仕沨皱了皱眉,闷哼一声。
谢一昶细细替她清理伤口,上药包扎,再重新披上干净的寝衣,盖上被子。
三天来,皆是如此照料着仕沨。
谢一昶的思绪飘忽,手指沾着膏药,轻轻在仕沨的皮肤上游走着,反复打着圈。
悉心照顾,自然是同门师兄妹间理所当然的事情。
“啧。”仕沨赤裸的身体忽然一惊,纤细带伤的腰身微微扭动,转过头,拧眉对着谢一昶道,“你的指环碰到我了,好冰。”
谢一昶回过神来,看向那覆盖了半截小指的指环。粗长的黑金色指环上雕刻着一只怒目圆睁、毛发倒竖的饕餮,仿佛正因饥饿而暴怒,贪婪地寻求着更多的吞食。
“师哥,上药的时候就摘了吧。”仕沨有些无奈地扭过头,满不在乎道,“师妹我现在伤成这样,你还能兽性大发不成?”
谢一昶望向赤裸的仕沨,娇柔的曲线从胸部一路延续到肚脐,再往下,便掩藏在被子里,看不清了。
他想起多年前的某日。手刃敌人后的自己一身血腥味,沐浴罢,却误了为仕沨引渡灵力的时辰。于是他匆忙赶往,将黑金饕餮戒忘在了房间。
二人皆没有察觉。等他反应过来时,仕沨竟已被自己压在身下。他的膝盖将仕沨的两腿蛮横地顶开。后者柔软温热的大腿内侧紧紧夹着他的腿,阻拦着他。
身下的少女衣衫零乱,柔软的布料半敞着,也不知是要遮掩仕沨的香肩与酥胸,还是在循循善诱他,将这布料彻底撕扯开。谢一昶的一只手从仕沨的脖颈一路向下抚摸。她的皮肤异常滑嫩,他享受着这触感,直到停留在柔软丰满的乳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