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他的不甘与挣扎,放手——回归gao傲还是绝望)
就像周聿程咬着牙不向他求助一样。
有些话一说出来,原先那层窗户纸就用破了,既然有默契都退回原本的身份位置,就不好再和这段日子一样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慢慢走,明明白天还亲密无间赤裸拥抱彼此,这会儿倒拘谨疏离起来,只有沉默。
回到别墅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不少。
闫穆停在楼梯口。
明天就回去了,今晚或许还是直接分房比较好。白天做爱的强度有意增加过,周聿程夜里应该不会太过难熬,加上工具辅助解决应该差不多了。
周聿程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两个月朝夕相对的默契让他读出男人此刻行为下的意图,顿了下,缓缓迈上楼梯。
心不在焉的第一步就没踩实,脚下一空就要摔在台阶上。
幸好闫穆离得近,在周聿程摔下去之前就一把捞住他。
就像救回他后在周家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没事吧?”
周聿程闻声,才反应过来一样,慌乱松开抓着闫穆袖子的手。
没等闫穆退开,又重新紧紧攥住,用力到骨节发白。
“今天,还没有结束我们还和平常一样,好不好穆哥哥?”
闫穆有些意外。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周聿程乌黑的发顶,以及微微颤抖的瘦削肩膀。
闫穆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个问题,他过于冷静了,冷静得伤人。清醒冷静一向是他的长处,他清醒地区分开对待傲慢周少和他这两个月所熟悉的那个软弱男人的应有态度,冷静地判断并执行该退回的程度,这是最有效率的做法,但并不是最合宜的做法,尤其在周聿程还没有彻底完成两种形态切割的情况下。
想到这段时间至少表面和谐的相处,男人神情软化,将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人打横抱起,抱进浴室。
水雾弥漫。
开到最大的花洒下,两个男人没脱掉衣服就抱着激烈地吻在一起,温暖的水流从头顶洒下,头发湿了,夏天单薄的衬衫湿漉漉贴在皮肤上,拥抱是潮湿的,吻是潮湿的,男人柔软的体内也是潮湿的。
周聿程仰着头低喘,他的两条腿都缠在闫穆腰上,自己无力支撑,只有深深插在体内的那根阴茎仿佛他唯一的支柱,闫穆挺动一下,他就像脱水的鱼一样向上弹动一下,鼻腔里溢出隐忍的哼声。
重力作用让他几乎把闫穆的整根大家伙都吞进去了,窄小的甬道被撑满,肉壁滚烫,每次缩紧都只会更难耐地被粗大柱身摩擦、挤出发骚的热液。
被抵在墙壁上固定,背后是冰凉的墙壁,身前是温暖的胸膛,让他身体里生出一种不可名状的荒凉,除了灼烧的欲望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将之驱逐、使其缓解,他只能拼命挽留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男人。
浴室里的水汽好像渗进了周聿程眼睛,眼眶里雾蒙蒙仿佛有水要滴出来。
“呜~”
周聿程猛的抓紧了闫穆的肩,喉咙里逼出压抑不住的呜咽,眉毛皱成一团,今天早就射过太多次的阴茎半硬不硬地垂在两人之间,顶端的马眼艰难地吐出稀薄的精液。
“别忍着,叫出来。”闫穆放缓了节奏,一边亲吻年轻男人的锁骨,一边隔着湿透的衬衫梁他的胸口。
停断药物注射后,周聿程的胸部渐渐没有那么明显的女性化了,正常情况下也只是小小一团,差不多罩杯大小,配合他的身同体型,穿上衣服别人只会以为是胸肌,只有上手摸才知道它们有多绵软,以及敏感。
男人温柔的亲吻和抚摸让周聿程很快缓过了那阵难受劲,可是被罩在男人的怀抱里,眼睛越发止不住发热。“呜呜穆哥哥啊嗯操我别停啊啊啊”其实今天做的已经有点太多了,他里面都肿了,但他还是一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