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他的不甘与挣扎,放手——回归gao傲还是绝望)
着,一边收缩下身努力夹紧闫穆的阴茎。
闫穆射在里面的时候,周聿程腿都盘不住了,颤抖着垂在闫穆臂弯,腿间湿乎乎的阴唇红肿翻卷,露出里面被操得红艳的媚肉,充血的阴蒂发硬外凸,还有混合着精液的骚水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洞里慢慢往外流,一副被蹂躏过度的凄惨相。
把自己和周聿程身上全湿透了的衣服扒下来,闫穆放满一浴缸水,抱着昏昏沉沉的周聿程跨了进去,熟练地给他清理完,就准备留周聿程多泡一会儿,自己去给他拿药。
“别——咳咳!!咳!”周聿程正要拦他,身体一歪就呛了水进气管。
“小心点!”闫穆连忙抱住咳得又要栽到水里的周聿程。
“咳咳!别走,别停——我们继、咳咳咳!继续咳咳!”咳成这样了,男人还不死心地引闫穆的手去他腿间。
“你那里都肿了,不能再来了。”闫穆不赞成地抽手,拍着周聿程的背,“时间也不早了,该睡了。”
“我不!”
反对的声音尖利刺耳,看到男人通红的眼眶鼻尖和颤抖的嘴唇,闫穆刚拧起的眉头又松开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周聿程要哭不哭地扯出一个牵强的笑脸,大概也知道自己这幅似哭似笑的表情实在难看,就一头撞进闫穆怀里,将脸埋在闫穆颈间,胡乱亲他,光溜溜的身体没什么力气也往上贴。
“用后面!用后面也很舒服的!要我,给我好不好?穆哥哥操操程程啊穆哥哥”似乎还是同样渴求的焦灼,但和渴求欲望满足的那种似乎又不太一样。
生怕闫穆不信,周聿程一边亲,一边求,一边主动伸手去弄自己股缝里的屁眼,就好像他自己扩张好了、容易操了,闫穆就不会嫌麻烦拒绝他一样。
周聿程手指硬用得毫无章法,自然也没什么快感,但是他前面的洞也好,后面的洞也好,初始被开发就让那些冷冰冰的机器开发得彻底,这两个月也一直被闫穆充分抚慰并保养,不需要他怎么弄就能适应他的要求。
草草准备好后面,急急就想吞下闫穆的那根大肉棒,浴缸里两个人的姿势让他犯了难,周聿程一脸惶然地想转过身好方便闫穆来操,满满一缸水的阻力和虚软的身体让他整个人都笨拙极了,膝盖一滑,肩膀重重撞在浴缸壁沿,仿佛感觉不到痛,仍然划开水波往前爬。
终于扒着浴缸跪趴在闫穆身前,周聿程像是已经魔怔了,脸上一片空白,只知道撅着屁股找闫穆的那根,一找到就急急抓着往屁眼里塞。
后穴已经算是很松软了,塞进这么大尺寸的一根还是很勉强,只塞进去头部的一段。
“动啊!动一动啊!动啊!”
得寸,进尺,追逐的渴求似乎永远无法满足。
周聿程腰软的撑都撑不起来,更别提让他继续主动套弄吞吐闫穆的阴茎,就像珍馐都送到嘴里了,饥馑困久的苦主却没有力气吞咽品尝一样,周聿程嘶哑的声音里带了哭腔。
“我是骚货,是母狗,要被男人操烂”狼狈不堪的男人喃喃重复,犹如被洗脑了一样。
“程程不是,更不会。”
闫穆俯身从背后抱住周聿程,阴茎随着他弯腰俯身的动作顺利用开周聿程的肠道,挺了进去。
周聿程不禁闷哼出来,喃喃的自话被打断了。
不给他继续浑说的机会,闫穆抓着他屁股上的软肉向两边掰开,深深浅浅地戳刺,柔软的肠肉很快分泌出动情的粘液。
本来就仅靠一股莫名的执拗拖着,真正操起来,没两下周聿程就跪不住了,淫渴成癖的身体再怎么迎合,也抵不过体力的透支消耗,只能软软趴在缸沿,勉强摆成方便操干的姿势,嘴里微弱地呜咽。
“呜穆哥哥啊你叫叫我”已经承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