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着,耐心等待着,直至一切赧‎‌‍色‎‌情‌‍.事的结束。
圣上?还记得自己的承诺么。
小小的人儿倚靠在窗栏上,是闭着眼的,但明辞越能听到他那灼热有力的心跳声,所以不甚在意,以为他只是第一次难以承受,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天子不会记得今夜。
所以,明辞越想也未想,发泄似地吻了下去,吻得又急又乱,彻底撕碎了君子的外壳,恨不得今夜就将这个人拆骨入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却又始终柔和得像含着一团棉花,不敢多用半分力气。
明辞越隐忍了太久,蛰伏了太久,谋划做了那么多,可始终听不到小天子一句对自己有感觉的心声,天子只拿自己当官臣,当叔叔,单纯得从来没动过一丝不该有的心思。
不像自己,肮脏下流,不知从何时起,就再也无法拿圣上当天子,当侄子,满脑子只想着让这人匍匐在下,听他发出令自己愉悦的抽泣之声。
若不是天子巧合之下喝了顾丛云的药,若不是自己随身备着胡枝子,恐怕永远不会有今夜。
可他压根不满足,他想要天子食髓知味地主动找上自己,最好日日夜夜离不开自己,拽着他的袍角,逼迫他留宿,把他囚.禁在延福殿殿内。
一想到翌日清晨又要披上令人作呕的君子外壳,明辞越微微抬眼,瞧了瞧眼前那精致如玉的面容,压低眉头,又贴近了几分。
圣上?他猛然惊觉唇瓣的温度有些不对劲,他抬手试了下天子的额头,您生热病了,怎么不早说?
天子难受地低低哼哼了几声,半梦半醒,不要找别人,不能找别人。
当然不能找别人,这副场面,只有天子会傻到以为自己欺压利用别人泄了火,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是他玷污折腾了圣上。
明辞越将天子从桌案上抱下来,重新放回床榻上,盖好被褥,又去外面给他打热水,清洗降温。
再进来门口之时,刚撩开帘幕,他听到床榻上传来低低一声,半怒半嗔。
你究竟为何会知道朕的心声?
啪地一声,水桶洒翻在地,咕噜转了个圈。
作者有话要说: 尽力改过了,那,老板们可以看看作者专栏叭?
第3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