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妹情人
,让人怦然心动。
“我知道童老师,他不教我,但人家都说他的表演课上得很好,原来你们都是好朋友。”女孩说。
“他是一个好老师,还是一个好演员。”孟阂冰说,“我们是同学,又是多年的赌友。”
女孩笑了:“你们也赌博,搞艺术的人也赌博?”
“偶然玩几局,消遣而已。”我给女孩一罐饮料。
女孩吸着吸管,乳白色的液体升起来,她的羞愧又出现在眼睛里,她垂下眼睑。
“齐予,你是不是经常拍照?”我注视她,她的眼睛里出现了迷茫的神色。
“我不常拍照,不要紧吧?”她问。
“那你是不是喜欢?”
“喜欢。”她说,“可我照片里不好看,你会失望的。”
“你很美,照片里会更美的。”我说,“跟我来吧。”
我的工作室是一个二十平方米的房间,女孩跟了进来,孟阂冰站在旁边,靠在墙壁上,看着女孩。
我镜头中的女孩不知所措,没有笑容,没有自信(目光中的倔犟也不翼而飞),与纳凉晚会上的女孩形成对比,肢体构不成美感。“我不行,我知道你会失望。”她笑了,勉强、自嘲的笑容,她咬着嘴唇。
“不要紧张,这只是试拍。”我说。
她的姿势仍旧僵硬,没有张力,她不再笑,已白费了十几张照片,她越来越紧张。孟阂冰说:“要不要音乐?”
我被提醒。“差点忘了。”我对女孩说,“齐予,我放一支舞曲,像那天一样你来跳舞好吗?”
女孩点点头,音乐来了,她便跳起来,旋律中,她的局促慢慢消失了,玫瑰灰色的长裙款款飘起。我又看见了她,她的黑色的长发,纤瘦的身影,她笑了,眼睛里是喜悦之光。我按着快门,把她的舞姿连同她诗一样的容颜记录下来,她化作了一只鹤,她的瘦削的面容,表现出一种优雅与超然,她细长的手臂变成了翅膀,宽大的裙子在旋转中翻飞。她笑了,与刚才的笑完全不同,在她的舞蹈中,镜头消失了,我和孟阂冰也不复存在,空气中充满了她的身影,将她不算完美的舞姿渐渐淹没。此刻她就是纳凉晚会上的那个女孩,她出汗了,她笑了,她的稚气,她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少女的美,正在成为图画。我听到诗人说:“她是天生的舞者,你的镜头装不下她。”
7
又是周末,齐予的照片洗出来了,除了前面的十几张,其他的效果都不错,作为试拍,能得到这样的一些照片是令人满意的,我在其中挑选了六张尤其好的,做了进一步的加工,晾干放在桌面上,我听见齐戈在一旁说:“真棒,真的很美。”
“是很美。”我说,“美是一面镜子,人人都想照一下。”
齐戈是晌午来的,她换了装束,与上次的妖艳不同,她把自己打扮成一个素雅而宁静的淑女,一袭白袍,扎一根紫色腰带,还在头上戴了一顶香蕉形的宽檐凉帽,一双白色高跟鞋,让我吃了一惊。
她等着我洗出那些照片,一直到中午,我们共进午餐。她解下帽子,把头发放下来,我看着她,和她干杯,酒杯里是泛着泡沫的冰啤,她一饮而尽,这已是第三杯,她脸上涌起了红霞,我注视着她,白袍里面的躯体全被衣服覆盖,却仍在我眼中。她笑了,看透了我的心,站起来,把袍子脱掉,她看着我,问我:“怎么不说话?”这使我想起一句苏格兰格言:你从不与风说话,又如何向情人倾诉。我笑了,看见她一览无遗的Rx房。很美的Rx房,一对Rx房。我站起来,她为我裸身,我的衣服在她手中变成一堆地上的云朵;她为我裸身,使我一丝不挂,可以与她做爱,进入她的身体。我这样做了,她是一个尤物。
下午,我们离开凉席,走进工作室,我为齐戈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