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师杰夫·彼得斯
迪谈好,我们一起做生意。我跟他讲了费舍尔山的情况,告诉他由于当地的政治和泻药联系在一起,我的经济状况很糟糕。安迪那天早晨刚下火车,他自己也没有钱,正计划跑遍整个镇子,筹集一些资金,到尤里卡斯普林斯去建造一艘新的军舰。于是,我们出来,坐在门廊里,商量着这件事。”
“在第二天早晨十一点钟的时候,我独自坐着,有一个黑人慢腾腾地走进了旅馆,要请大夫去给班克斯法官看病,此人好像就是本市的市长,现在病得很厉害。”
“‘我又不是大夫,’我说,‘你为什么不去找大夫呢?’”
“‘先生,’他说,‘霍斯金医生到了二十里之外的乡下,去看几个病人。城里只有他一个医生,而班克斯老爷又病得很重。他派我来请你过去,先生。’”
“‘作为人与人之间的帮忙,’我说,‘我愿意过去看看他。’于是,我装了一瓶回春药酒,去到了位于山丘上的市长家的宅邸。那是城里最好的房子,斜屋顶,草地上立着两只铁铸的狗。”
“这个班克斯市长躺在床上,浑身盖着,只有满脸的胡子和脚露在外面。他不一会儿就会发出痛苦的喊叫,声音之大足以叫旧金山的人都向公园里去狂奔。一个年轻人站在床边,手里端着一杯水。”
“‘医生,’市长说,‘我病得很厉害,快要死了。你能救救我吗?’”
“‘市长先生,’我说,‘我命中注定做不了艾斯·克·拉比乌斯的正式门徒。我从来没有上过医学院里的什么课程,我来只是作为一个朋友,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我非常感谢,’市长说,‘沃胡大夫,这位是我的侄儿,比得尔先生。他想帮着减轻我的痛苦,但是没有成功。噢,上帝!哎哟,哎哟!’他又叫喊起来。”
“我向比得尔先生点了点头,在床边坐下了,摸了摸市长的脉。‘让我看看你的肝脏——我的意思是说你的舌头。’我说。接着,我翻起了他的眼皮,仔细地看了看他的瞳孔。”
“‘你病了多长时间了?’我问。”
“‘我的病是昨天晚上——哎哟——发作的,’市长说,‘大夫,给我开点儿什么药行吗?’”
“‘菲德尔,’我说,‘请把窗帘拉起来一些好吗?’”
“‘是比得尔,’年轻人纠正道,‘你想吃点儿火腿和鸡蛋吗,叔叔?’”
“‘市长先生,’在我俯下身子用耳朵听了听他的右肩胛骨后,我说,‘你的病非常严重,是右锁骨超急性炎症!’”
“‘上帝啊!’他呻吟着说,‘你能不能在它上面敷点儿什么药,或是正正骨?’”
“我拿起我的帽子,往门口走。”
“‘你这不是要走吧,大夫?’市长咆哮着,‘你不是要一走了之,叫这一右锁骨的超急性癌症把我折磨死吧?’”
“‘哇哈大夫,’比得尔先生说,‘就是最普通的人道精神也不会叫你抛下痛苦中的人,自己走掉吧?’”
“‘是沃胡大夫,请你不要像吆喝牲口似的那么叫我,’我说。临了,我又走回了床前,把我的长头发往后甩了甩。”
“‘市长先生,’我说,‘治你的病,现在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药物对你已经没有作用。但是,还有一种比药物更强大的东西,尽管药物也够强大的。’我说。”
“‘那是什么呢?’市长问。”
“‘科学研究证明,’我说,‘精神能够战胜药物。要相信痛苦和疾病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我们不舒服时产生的错觉罢了。让我们现在就来试试看。’”
“‘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大夫?’市长说,‘你不会是一个社会主义者吧,大夫?’”
“‘我现在说的是,’我说,‘心里调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