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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讲。那就是他在用计,要你陷入罗网。”他眉开眼笑,就像物理学家证明了自己的假设一样。“那块大麻地边上的坑里能装下一具尸体吗?”

    “不能,除非把那个床脚柜挪走。”

    “能装两具尸体吗?”

    “绝对不可能。”

    “我们可能会分析出来割脑袋的原因了。有些人为了一些实惠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你是说……”

    但他并不想把他思维过程的结果转让给我。“对啦,我是说,有人把这两颗人头割了下来,这样就能放到洞里了。有人希望你来承认这一罪过。”

    “一定是两个人中的一个。”我说。

    “有可能。”他说,“但我还能想出其他几个。”他用中指敲打着桌面。“那两个女人是被击中了头部吗?”他问。“从她们的脑袋上,你能看出她们是怎么被杀的?”

    “不知道,”我说,“我没仔细看。”

    “她们的脖子呢?”

    “我没忍心看。”

    “所以,你不知道脑袋是用钢锯、刀子或是别的什么东西割下来的?”

    “是的。”

    “你认为应该再看看那两颗人头吗?”

    “我不能再打扰它们了。”

    “蒂姆,一定得调查清楚,为了我们自己。”

    我感到一下子老了十年,真想哭。“爸爸,”我说,“我不能看她们了。那是我妻子,看在上帝的分上。”

    他这才想起来。由于大脑运转以致发热使他的记性变得很差。

    “行,”他最后说,“我下去看看。”

    他走后,我进了洗澡间,吐起来。我真想大哭一场。既然我现在独自一人,再也不怕在父亲面前精神崩溃了,可眼泪却干了。我冲了个澡,把衣服穿好,往脸上洒了点剃须洗剂,回到厨房。他坐在那儿,脸色苍白。所有的粉红色全不见了。他袖口湿乎乎的。我意识到,他一定是在地下室水池里洗的手。

    “不是你妻子那位……”他开口说道。

    “杰西卡,”我说,“奥克伍德。劳雷尔·奥克伍德。”

    “对,”他说,“是那个。她脑袋是用刀割下来的,可能是用大砍刀,一下子就砍下来了。帕蒂却不同。那个家伙不知道是怎么下的手,用刀把脑袋一点一点割下来的。”

    “你能肯定吗?”

    “你自己想看看?”

    “不。”

    不知怎么,我看见了。我不知道是在想象中看到的还是从他的视网膜里真的看到了。但我的确看到了杰西卡的脖子。脖子上的刀印齐刷刷的,刀口最近处的皮肉有些发紫,这可能是刀猛地砍下去时造成的。

    我用不着想象帕蒂的脖子了。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血肉模糊的烂脖子。

    我父亲张开了手。手心上有粒子弹残片。“这是从奥克伍德脑袋上找到的。”他说,“我要不在地下室翻他个遍,是绝不会甘心的。但我以前见过类似的东西。这是22号手枪子弹的残片,这种子弹是平头。我要说的是,这种子弹一见血就炸。要是打到脑袋上,一粒就足够了。可能还用了个消声器。”

    “往她嘴里开的枪?”

    “不错。”他说,“她嘴唇看上去发紫,就像有人用力把嘴撬开过似的。可能是用枪筒。在上腭的弹洞附近还有被火药烧焦了的痕迹。弹洞很小。正好是22号手枪子弹那么大。头的外部没有子弹出口。我只能把这么点东西掏出来。”他用手指了指那粒子弹碎片。

    硬汉子跳舞。你最好相信这一点。只能把这么点东西掏出来。我的腿肚子哆嗦起来。我不得不同时用两只手勉强把酒杯端到嘴边。我感到我没勇气走向帕蒂那颗脑袋。

    他告诉我,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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