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与难忘啊。”海斯弗蒂蒂说道,她的声音有气无力。迈内黑特只是一脸的严肃,他说:“若不是因为我在伊休拉尼布除了依旧不变的无聊外几乎什么也没有,我也不会去做他要求的事。我还是十分反感地靠近了这顿小餐,试了很多次才咬了一小口,但最终还是吞下去了,我感受不到我体内有新增的学识……其实我确实感受到了,但我不能说。
“穆胡-阿斯死后的几周里,他的妻子告诉我她怀孕了,内夫什-贝赦一直是个好名字,他的灵魂肯定留在她的肉体内,就算是那样,他也没能在她的忠贞下存活下去。她曾经那么无微不至地照顾他,如今她已经耗尽了她的爱情。当我看着她的眼神时,我开始帮这个寡妇一些小忙。没多久,她就成了我的情妇。
“我早已厌倦了男人脸上散发出的虚弱的气质,所以我留住了这个女人。她的名字叫瑞普-瑞普特,这也是个好名字。当她纵情享受着做爱的快感时,她对于我来说——在伊休拉尼布这些刺眼的炉火下——就像尼罗河的一棵幼嫩的植物和一位女神一样美,我是多么喜欢对此时正在她体内的小穆胡-阿斯讲话啊。很快我就意识到男性的阴茎可以跟一个尚未出生的小孩说很多话,你知道吗,我感受到了新的穆胡-阿斯的野心和盛怒,即使他还没有生出来。当然我一点都不怕他,所以我一笑置之,他的前妻是如此惹人喜欢。
“唉,瑞普-瑞普特将她浑身的嗜好和智慧都交给了我。她告诉我,她以前做爱的时候经常都不会让他的精液溢出,于是我很快也学会了他的一贯做法。相信你等候的时间越长,你得到的回报就会越多,这是鞭策你在伊休拉尼布存活的唯一信念。所以我终于熟悉了如何在一个女人的阴道里干活,她教我对自己说许多祷文,直到我成为阴茎的主宰,而且可以将它缩回到腹股沟,那使我多了一条通往冥地的路。有时候,我和她一起躺着度过那段时间,我感觉自己仿佛在生死边缘徘徊了很久,而且我也能很好地屏住呼吸,其实我的内心是如此激动,恰好在我内心的狂吼声中。我再次勃起,原本可以令自己身上冲刷进她体内的激流源源不断,因为我知道那个方法,所以我能让那些激流激情流淌。由于纵情于她的肉体之欢,我十分乐意在夜间跟她调情,而且这样的时刻对我来说特别亲密,我觉得自己跟身处后宫的法老一样幸运,而且拥有许多美妙的想法,并处于各种混淆之中。
“有时候,在我们漫长的拥抱过程中,赫拉会来访,我也说不清那是不是它真正的魂魄,但它就在近旁,我自己也像一只动物,用各种语言发出的声音。在瑞普-瑞普特的怀里,我听到了外面的野生动物的哭喊声,还有夜间从乡村小屋里发出的嘈杂声,周围的一切都开始用很多神秘的语言对我说话,而且我最终明白了,或许是某一些声音在用各式各样的口音说着同样的事情。我总是为伊休拉尼布形形色色的与母亲有关的字字句句感到纳闷,因为它们都带有‘m’的音在里面,而且我总会问自己为什么一个野蛮人只要愤怒地讲话就能让你联想到与字母‘r’相关的吼叫,因此就对赫拉肃然起敬!我对‘nak-nak’思来想去,不停地问自己,是否‘k’指的是所有的敲击声,正如‘啪’在那里可能指的是男人发出的声音。
“在伊休拉尼布度过的漫长日子里,我努力地去学习怎么识字和朗读,只要我们的每个声音都有一个神圣的记号,就会变得很简单,而且还没有象形文字的时候,我就会开始琢磨一些更奇异的声调。‘嗯’没有同一个调,‘噢’就像风的长音从我的喉咙发出,而且不需要记号。没有文字可以用来形容你听到的那种当某人遭遇无法忍受的疼痛时发出的尖叫声,‘咿’是遭遇那种疼痛时发出的声音,正如‘噢’是肚子的回响,而且也没有关于它的记号。
“这辈子我已经听过无数次这样的哭喊了,这样的声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