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们的病人得到它。”
“他们可以得到它,但我们不会为此埋单。如果我们这样做了,那它会毁了我们。我们为了公司的生存做着赚取一点微利的事情。你得明白这个。关键在于诺康斯不是唯一有效的药物。这就是我尽力想让你明白的地方。那些杂牌子的药也是有效的。”
埃利奥特自己对药方有非常详细的了解。他患上多发性硬化症有二十多年了,在医生的建议下,他有时候认为自己已经针对不同且变化着的症状尝试过了世上所有杂牌子的药物。情况没有什么改变,但有好几回,起码让他对杂牌子产生了怀疑,原因是他亲身感受到了不同药物引起的副作用和身体不适。但当他重新使用品牌药品,这样的毛病就消失了。因此,罗斯绝不会把杂牌子的药品卖给他。
“那么从你表明的立场来看,”埃利奥特说,“你认为这种降低门槛和成本消减,从可控治疗到一般药品,你这些做法都是与你当初所做的执业医师开业宣誓是一致的。誓词里强调的就是首先是无害,其次是康复。”
“基本上是这样,”罗斯看起来对这种说法感到满意,但是埃利奥特知道他这个状况不会维持多久,“我们在谈药的事,埃利奥特先生,”他继续说道,“目标是最大范围地造福于民众。”
“难道在你们的商业利益与你们的病人之间就没有什么冲突吗?”
“当然是有的。”罗斯身子后仰,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跷着二郎腿,“但是我们尽量减小这种冲突。它只是个程度问题。公司自身需要维持下去以便继续发挥作用。”
“同时也要获取利润,我们不要忘了这一点。你得赢利,对不对?去取悦你们的投资者?”
罗斯笑了起来,摊开手掌对此表示出歉意。“是的,在这方面我们做得不是太好。”
“跟我听到的一样。”埃利奥特将轮椅向前移了移,口气友善地说,“你们的投资者有没有对你们的行政官员和部门负责人的薪水表示过不满?”
罗斯眨巴了好几回眼睛,但如果他觉得问题烦人的话,会迅速把它遮掩过去。“不常有。我们董事会的成员都是老练的生意人。如果报酬没有吸引力的话,他们就会到别处去另谋高就。好帮手不易找得到,当你找到时就得为它付出大价钱。”
“就这个好帮手,它做些什么呢?经营公司吗?”
“正是。”
“但你们都快要破产了。”这不是一个问题,但埃利奥特此时把这事提出来只是想敲击一下罗斯,“要是薪水拿得不够,帮手们做得怎么差都可以,这就让人觉得纳闷了。是不是?”
菲斯克和布拉科作为一对很相配的组合或许已经得到了其他凶案调查员的认同,但作为人本身来讲,他们相互之间也确实不可能有太大的区别。这样说的意思是他们也是警察,只不过类别不同。
到了五点钟,哈伦·菲斯克问他的搭档能否把他放到城里历史最悠久的饭店达第奇。尽管此时他的孩子和有孕在身的妻子正在家等候他的归来,但他要去见他的卡西姨妈和她的一些追随者,然后和她们共进晚餐聊天,一直要到半夜才结束。他没有邀请布拉科加入他们的活动,这样做也并不是故意要跟布拉科过不去或让他感到难堪。事实是,菲斯克是个政治动物,他的眼睛总是盯着长远的政治回报。
相比之下,布拉科是一名警察的儿子,甚至在获得提升进了凶案组之后,他都没搞清楚究竟他父亲与市长之间的关系对他的事业发展有多少影响,以及那些背景平平的普通人对他咬牙切齿到什么程度。同时他也从未要求过什么特殊待遇,即使那只是权力范围之内的小事。局里一些善于钻营的人以为善待布拉科就能讨得市长大人的欢心,自己也会万事大吉,那他们可真是大错特错了。
当菲斯克告诉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