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渴爱
现在,袊子的态度却变成了“你是你,我是我”。
随着岁月的流逝,使得关系亲昵的男女彼此厌倦,见异思迁。结婚这种男女结合的形式也有一定问题,成年累月地生活在一起,造成厌倦之心的萌生。
袊子却不是见异思迁的女人,与风野相识五年来,表现得无可指责。这或许是由于没有采用结婚形式的同居,经常处于一种不安定状态的缘故,当然,这样也挺好。风野被袊子所吸引的原因之一也是由于两个人之间总保持着新鲜感。但是,袊子却好像起了变化,逐渐地放肆起来。
当然,站在袊子一边看,可能是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实际上,如果是看不到目标的忍耐,谁都会寻找新的自我表现方式。
既然男人变得越来越懈怠,女人身上发生相应的变化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今天的袊子格外的懈怠。
风野去大门口拿起新到的报纸,随手把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一束强烈的阳光照在袊子脸上,袊子蹙了一下眉头,翻了个身仍然睡着未醒。
风野把腿搭在袊子圆润的小腿肚子上开始看报。等到看完报已经是八点了。
老呆在床上也不是办法,风野无奈地起身到洗漱间洗脸。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
“哎……”
风野喊了一声,见袊子没有反应。没办法刚要往卧室走,拎子已坐了起来,似乎还没睡醒,双手揉着眼睛。
“你的电话。”
袊子默默地拿起话筒。
“喂?”
起初袊子的声音还带着几分睡意,只听袊子道歉说:“昨天晚上太抱歉了。”
“昨天回来晚了……是的。……对,……嗯。挺开心的。”
袊子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风野在洗漱间洗了脸,刷了牙。那边的电话还没有打完。风野不想让袊子认为自己在听她的电话,就进了厕所。等风野回到客厅时袊子刚放下电话。
“是昨天那个男的吧?”
“是的。”
袊子坦然答道,一边换下了睡衣,烧上开水。
“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
那为什么半夜三更来电话,一大清早又来电话?风野克制住自己没有往下问。点燃了一支烟。好像刚才的电话让袊子振作了起来,哗哗啦啦地洗着脸。
“今天你要晚些上班,是吗?”
“不,这就走。”
“刚才你还说过……”
“我现在改变主意了。”
袊子坐在梳妆台前在脸上涂抹起来。
“是刚才的电话让你改变了主意?”
“那倒不全是。”
袊子似乎故意含含糊糊回答。
“我可是饿了一早上。”
早上不起床,接了男人的电话就急忙往外跑,居然丢下自己一个人不管。生田的那个家自己又不想过去。
“我给你冲杯咖啡。出去旅行几天,屋里什么吃的都没有,凑合点吧。”
袊子麻利地收拾着头发,似乎完全顾不上风野。
“跟比你小的男人交朋友要让人笑的。”
“我就是一般交往,别多心。”
“可你今天是不是又要跟他见面?”
“恐怕不是什么正经人吧?”
“哟,北野君家可是有身份的人,他人也不错。”
“还不是靠老子吃白饭的二世祖?什么活儿不干,整天游手好闲的。”
“别乱说!年轻点又怎么了?朝气蓬勃的更好。刚才的电话是约一起去旅行的几个人今晚上再聚聚。”
“那你又得晚回来了?”
“你不也是经常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