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
了,因此,有个女人被他这样蒙哄着打掉了孩子。咱们不能这样试试吗?”
“不过,我可没有把握。”
秀树慢慢地抬起头:
“我们并没有频繁做爱。”
“不过,你们确实发生过关系吧?”
“那是有过……”
“事先没采取避孕措施吗?”
“开始,我们注意采用了,她说,即使不避孕也可以。一听感到莫名其妙,她说因为想感受一下不避孕的滋味……”
“那么,不就越发有怀孕的可能性了吗?”
无论东子说什么都应该采取避孕措施,但是,两人偷情时一切都忘乎所以了。
“你们还是有点大意了。”立野又说。
“不过,她从前一直没怀过孕,而且说不必担心,所以……”
“唉,事到如今,这些事也无济于事了。”
女招待烫好酒送来,见秀树几乎没吃菜,问道:“您不吃菜吗?”并非菜肴不可口,只是一想到情人的肚子一天天鼓起来,秀树就毫无食欲。
女招待将剩下的菜肴撤下去,又送来干炸木叶鲽和小海鳗芋头梗拼盘作为补偿。
“可是,真令人费解。”
为等待女招待走开,立野随口而出地说道。
“她竟然这样做,莫非真想要个孩子吗?”
秀树对这个问题也不明底细,他也曾多方揣测她的用心。比如说,三十八岁的年龄,眨眼间就是四十岁,她也许心中焦灼,急于要个孩子。照常规,若是三十八岁的已婚女性早该有一、两个孩子,而且,孩子应该上小学或中学。或许,看到拖儿带女的朋友又怀了孕,因此,下定决心要生下孩子。如果她这样想,姑且是可以理解的,麻烦在于善后事务。
即便怀了孩子,作为有夫之妇怎能轻易地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呢?
她如果生下孩子,自己的风流韵事自然会暴露给丈夫。她打算做何解释呢无论多么通情达理的丈夫,也不会对这种事置若罔闻,有时,当场就会提出离丅婚。
先前,原以为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做那样的蠢事,当然,若不惧怕离丅婚,就另当别论了。也许她从怀孕之初,就已拿定主意生下这个孩子。
只要有一定的收入,即便离丅婚之后,她也并非抚养不了孩子。而且,她丈夫兴许不能过性生活,假如根本不能让她怀孕,那么,现在不能不说是最后的机会。
“或许,你是不是中了圈套呢?”
“中了圈套?”
“我觉得,她把你当做了出色的工具。”
“哪有那种事……”
秀树认为她不是那样自私自利的女人。
“不管怎么说,如此下去前景不容乐观。”
立野重新考虑一番低语:
“她叫什么名字?”
“姓向井。”
秀树说出她的姓,而后又补充说:
“叫向井东子,写做东之子。”
“那么,她始终任职东西社吗?”
“我想是的。”
“你是怎样结识她的?”
“她来公司采访时相识的。她说,因为杂志的《购物》等专栏的需要,想了解最近日元升值对百货公司或超市的影响。”
“因此,直接找你……”
“以前,她好像已知道一些我公司的情况,通过宣传部门,说能否再给她介绍一些,便亲自来了,所以……”
“妇女杂志也要刊登此类报道吗?”
“因为物价对妇女来说是个重大问题,我也曾认真研究经济理论。最初只谈工作方面的情况,后来……”
“怎么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