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给已故的公主
飞狗咬折腾了差不多一年,暗无天日的一年。神经也磨损了,将来的希望更是无从谈起。但我们终于度过了那一年。凡是同婴儿有关的东西烧个一干二净,又搬去一座新公寓。”
他喝干第二杯加冰威士忌,惬意地做了个深呼吸。
“就是见到现在的她,我想您怕也不易认出来了。”他盯着正面墙壁说。
我默然喝口啤酒,捏一粒花生。
“不过我个人是喜欢妻现在这样子。”
“再不要孩子了?”片刻,我问道。
他摇摇头。“怕要不成了。”他说,“我倒也罢了,可妻子不是那样的状态。所以作为我怎么都无所谓了……”
侍应生劝他再来一杯威士忌,他断然拒绝了。
“过几天请给我老婆打个电话。我想她大概需要那类刺激,毕竟人生还长着。不那么认为?”
他在名片背面用圆珠笔写下电话号码递给我。看区号,想不到竟和我住同一地段,但对此我没说什么。
他付罢账,我们在地铁站告别。他为处理未完的工作返回公司,我坐电车回家。
我还没给她打电话。她的喘息她的体温和柔软的乳房的感触还留在我身上,这使我极为困惑,一如十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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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