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绝密文件
在这个女儿身上。小姑娘仍在念书。提前退休的话,就要大大减少退休金,他死后便会使他那寡妇和女儿生活拮据。不管是否明智,他决心拖到退休日期,以争取拿全部退休金。这一行他干了一辈子,显然不会给他们留下什么固定资产。
普雷斯顿简单扼要地说明了那天上午国防部发生的事情,以及卡普斯蒂克认为这些文件离开国防部的可能性只能是有意泄密的看法。
“哎呀,天啊,可别再出这样的事了!”伯纳德爵士叨咕着。已经过去几年了,但瓦萨尔和普赖姆的事以及美国佬通知他们时那种酸溜溜的口气,他仍然记忆犹新。“那么,约翰,你从哪儿着手呢?”
“我已经告诉伯蒂·卡普斯蒂克在当前要保持缄默,”普雷斯顿说,“如果我们部里有一个名副其实的叛徒的话,那还有第二个谜。谁把这些材料寄回来的?过路人?扒手?感情不和的老婆?咱们不知道。但是,我们能打听到这个人的话,我们就能发现是从哪儿搞到的。这就使调查省了许多事。我不对信封寄多大希望——标准的牛皮纸,成千上万的店铺都卖,平常的邮票,地址是住宅楼的宇头,用塑料笔写的,而且被十多个不同的人摸过了。但里面的信纸可能还留有指纹。我想找苏格兰场检验一下,当然是在当场监督的情况下。然后就可以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好主意。你负责那一边,”伯纳德爵士说,“我通知安东尼·普鲁姆,可能还得通知佩里·琼斯。午饭时我尽量跟他们碰碰头。当然还要看佩里·琼斯怎么想。但是我们必须让联合情报委员会出面。你可以从你那边先开始,约翰,并要跟我保持联系。如果苏格兰场发现了什么,要告诉我。”
普雷斯顿来到苏格兰场后,人家很帮忙,派了一名最好的检验员。这位平民技师小心地向每张纸上撒药粉时,普雷斯顿站在一旁。技师无意中就可以看到每张纸上的“绝密”两个大字。
“白厅里有人捣乱了?”技师俏皮地问。
普雷斯顿摇了摇头。“这帮又蠢又懒的家伙,”他撒谎说,“本来该绞碎销毁的,不该扔在废纸篓里。如果能查出指纹的话,那个有责任的职员就得敲打敲打。”
技师不感兴趣了。检验完后,摇了摇头。“什么也没有,”他说,“光滑洁净,但我可以告诉你,都是擦过的,只有一副清晰的指纹,当然了,可能是您的。”
普雷斯顿点了点头。没有必要说出那谁一的指纹是伯蒂·卡普斯蒂克的。
“这就对了,”技师说,“这种纸挂指纹是很清楚的,而且能保持几周、甚至几个月。应该还有另一个人的指纹,或更多。比如说,在你前边拿过它的职员的。但是没有。它们被扔进废纸篓之前是用布擦过的,我可以看到纤维,但没有指纹。对不起。”
普雷斯顿没有把信封给他。那个擦了它的人决不会把指纹留在信封上的。而且,信封还会揭穿他编造的职员疏忽的谎言。他收起10份秘密文件离开了。他想,卡普斯蒂克是对的。是泄密,而且很严重。现在是下午3点了。他回到查尔斯大街,等着伯纳德爵士。
伯纳德爵士经过一再努力,终于和安东尼·普鲁姆(联合情报委员会主席)、佩里·琼斯(国防部常任秘书)一起进午餐。他们在圣。杰姆斯俱乐部的一个单间会的面。这两位老资格的文官被这个紧急的邀请弄得烦躁不安,两个人郁闷不乐地点了午餐。服务员离去时,伯纳德爵士讲了是怎么回事。这一下,使两个人大倒胃口。
“卡普斯蒂克跟我讲多好,”佩里·琼斯爵士有些不耐烦地说,“何必这样绕着弯子告诉我。”
“我想,”伯纳德爵士说,“我手下的普雷斯顿让他别声张,因为,如果是在部里上层失的密,那就不能让人知道已经把文件搞回来了。”
佩里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