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绝密文件
员国解释?
“你让谁负责这件事?”马丁·弗兰纳里问亨明斯。
“叫约翰·普雷斯顿负责。”亨明斯说,“他是C分局首都治安科的。文件邮来后,国防部的伯蒂·卡普斯蒂克给他打了电话。”
“我们可以——哦——再安排几个人……有经验的。”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建议说。
伯纳德·亨明斯爵士皱起了眉头。“约翰·普雷斯顿是后来的,”他解释说,“他已经跟我们六年了。我非常信任他。”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我们需要假定是有意泄密。”
佩里·琼斯爵士郁闷不乐地点点头。
“我们还可以假定,”亨明斯继续说,“这个涉嫌者——我可以管他(她)叫‘查梅’——是知道他们把这些文件又丢了的;我们可以认为查梅还不知道文件又回到了国防部。而且,查梅可能很担心并且要躲起来。如果我派出一大帮侦探,查梅就会知道完了、暴露了。那我们则成了莫斯科召开的世界记者招待会上闪光灯镜头前所扮演的一个明星角色。
“由于普雷斯顿是刚刚任命到五局首都治安科的,他可以像日常工作似地到各个部走一走,检查一下各个环节。这是一个很好的掩护。如果运气好的话,查梅不会想什么的。”
奈杰尔·欧文从桌子的另一边点了点头。“说得有理。”他说。
“从你的情报来源能不能找到什么突破口,奈杰尔?”安东尼·普鲁姆问。
“我要派出几个侦探。”他不肯定地说。他想到了安德烈叶夫,他想跟安德烈叶夫碰碰头。“咱们那些成员国伙伴怎么办呢?”
“告诉不告诉他们,或告诉几个,是你们的事儿。”普鲁姆提醒欧文。“你看该怎么办?”
奈杰尔爵士已经到这个岗位七年了,而且今年是最后一年。他机敏、老练、冷静,在欧美盟国的情报机构中享有很高的威望。同时,身负这么多重担是不能有半点马虎的,稍有一点差迟就会坏事。
他想到了阿兰·福克斯——美国中央情报局驻伦敦老联络员,这人很尖刻,有时也很挖苦。关于这件事,阿兰一定又得叫他掏腰包请客了。他耸了耸肩,笑了。
“我同意伯纳德说的。查梅一定是个危险人物。我想可以假定他这几天不会再搞走一堆绝密文件了。应该把一些进展、一些损失的估计告诉盟国。我想等一等,看普雷斯顿干得怎么样,起码等几天。”
“主要是损失的估计,”安东尼爵士点头同意,“但是,不抓到查梅、不让他回答一些问题,是根本估计不出来的。所以,眼前只能等着普雷斯顿的进展了。”
“这听起来像是一本小说。”散会时,一个人叨叨咕咕地说。接着,常任秘书准备去向大臣们传达。马丁·弗兰纳里心里很清楚,他又要跟疑神疑鬼的玛格丽特·撒切尔夫人一起度过一段不舒服的时间了。
第二天,另一个委员会也在莫斯科成立了。
午饭后,巴甫洛夫少校打电话来说,要在6点钟来接菲尔比上校同志,苏共总书记同志要召见。菲尔比猜测,提前五个小时告诉他,是让他好好收拾打扮一下。
这时的路上,拥挤不堪的车辆像蜗牛一样在雪路上爬行。但是,这辆挂着MOC号牌的海鸥轿车却在专门为上层使用的中央车道上飞驰。这些上层是马克思梦寐以求的无阶级社会中的佼佼者。在这个社会中,结构严谨、等级分明,仍然是人压迫人,完全是一个大官僚群。
他们路过乌克兰饭店时,菲尔比还以为他们要到沃苏沃别墅去,但只走了半英里就拐进了库图佐夫斯基大街26号那座九层大楼带有栅栏的入口。菲尔比很诧异,能进入政治局的私人宅邸是很难得的荣耀。
在便道上有一些九局的便衣,但在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