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曙光计划
的制裁。而南非人是掌握大部分情况的。当他们下野、保守党于1979年5月东山再起之后,这种关系又继续下来,原因是由于纳米比亚和安哥拉,他们不得不承认,南非人民那里有很好的关系网。
关系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正是由于英国从西德得到信息,说东德与南非海军准将迪特尔·格哈特的老婆有联系,而使他后来被当做苏联集团间谍遭逮捕。英国还利用秘密情报局包罗万象的档案,抛出几个人的材料并透露给南非,说这几个人是苏联派往南非的间谍。
1967年发生过一次小小的不愉快。当时国家保安局的一名叫诺尔曼·布莱克本的特务在赞白吉夜总会当酒吧招待,与一位花园小姐过从甚密。这些花园小姐都是唐宁街10号的秘书,因为他们的工作间都朝向花园而得名。
这位陷入情网的海伦(她的名字从略,因她早已建立了家庭)在案发前曾交给布莱克本一些精选的文件。此事闹得满城风雨。打那以后,不管发生什么大事小事,从葡萄酒走味到农业歉收,哈罗德·威尔逊都归罪于南非国家保安局。
后来,关系有所好转,因而,英国派到南非一个站长。站长一般住在约翰内斯堡,提供南非全国情报局的情况。英国对南非的领土没有采取任何“积极措施”,南非也在驻伦敦大使馆中安排几名工作人员(秘密情报局知道他们),并在馆外也有几名(英国保安局监视他们)。这些工作人员的任务主要是监视南非革命组织(像非洲人国民大会党和西南非人民组织等等)在伦敦这边的活动。只要这些南非人规规矩矩,就不去动他们。
英国在约翰内斯堡的站长设法与亨利·皮埃纳尔将军进行了私人接触,并向伦敦的上司报告了这位全国情报局的头头说了什么。奈杰尔爵士于3月10日召开了帕拉很委员会会议。
“伟大的善良的皮埃纳尔将军发誓说他对我们保持精诚,对简·马雷毫无所知。他声称马雷现在和过去从来没有为他工作过。”
“他说的是真话吗?”斯特里克兰爵士问。
“在这种事情中,谁也不敢保准。”奈杰尔爵士说,“但是,他可能说的是真话。有一点可以看出,他应该知道,我们发现马雷已经有三天了。如果马雷是他的人,他知道我们会进行强烈报复的。他在这儿的人一个也没有撤走。我想,如果他觉得有罪的话,他就会撤人。”
“那么,这个马雷到底是干什么的呢?”佩里·琼斯爵士问。
“皮埃纳尔声称,他也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奈杰尔回答说,“他还同意了我的要求,派一个人到那儿和他们共同进行调查。”
“现在贝伦森和马雷的情况怎样?”安东尼·普鲁姆爵士向代表五局的哈考特·史密斯问道。
“两人都在严密监视中,但没有采取什么行动,没有抄家。只是昼夜地邮检、电话监听和盯梢。”哈考特·史密斯回答。
“你要多长时间,奈杰尔?”普鲁姆问。
“10天。”
“好吧,10天为限。10天以后,我们就要用所能掌握的材料对他起诉,并要做出损失估计,不管他合作还是不合作。”
第二天,奈杰尔·欧文爵士到法纳姆附近的家中去拜访病休的伯纳德·亨明斯爵士。
“伯纳德,你的那个人,普雷斯顿,我知道他很了不起。本来我可以派自己的一个人去,但我喜欢他的作风。能把他借给我到南非去出一趟差吗?”
伯纳德爵士同意了。普雷斯顿乘了3月12日的夜航班机去了约翰内斯堡。直到他上了飞机,这个消息才传到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的办公桌上。他气得火冒三丈。他知道,他被踢到一边了。
12日晚,非常委员会在库图佐夫大街的住宅中向总书记作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