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局长的白兰地
一总局就这个东西是最好的。”
“是这样,”卡尔波夫爽爽快快地说,“我正在路上往家开车,想到:谁跟我一起来分享这瓶阿克塔马尔呢?跟着就有了答案:皮欧特尔·马尔琴柯。所以,我就拐了个小弯儿。咱们尝尝它什么味儿,好吗?”
马尔琴柯大笑起来,吼道:“莎莎,拿酒杯来。”
普雷斯顿乘坐的飞机在快到5点时着的陆,他从临时停车场取出汽车,开上M4号公路。他没有朝东向伦敦开去,却开上了向西去伯克郡的公路。30分钟后,他到了目的地——奥尔德马斯顿村外的一个研究所。
人们只管这里简单地叫做“奥尔德马斯顿”,是一个原子武器研究机构。所以,热爱和平游行者把这里当做一个目标。但实际上,这是一个综合机构。它确实设计和制造核装置,但也从事化学、物理、常规炸药、工程、纯数学和应用数学、放射生物学、医学、健康和安全规范以及电子学的研究工作。另外,它有一个非常完善的冶金学试验部。
几年以前,奥尔德马斯顿的一个科学家在阿尔斯特给一些情报人员讲授关于爱尔兰共和军炸弹专家们制造炸弹所喜欢用的几种金属的问题。普雷斯顿也在讲堂中听了他的讲座,因而,他想起了这位威尔士科学家的名字。
达菲德·温·埃文斯博士正在前厅里等着他。普雷斯顿作了自我介绍并提到了多年前温·埃文斯博士的讲座。
“啊……啊,你的记性真好啊!”他用轻快的威尔士口音说,“好吧,普雷斯顿,你有什么事?”
普雷斯顿把手伸进口袋,掏出手绢,把里面包着的东西伸过去给他看。“这是从格拉斯哥一个人那里拿来的,”他说,“我对它们一窍不通。我想知道它们都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博士仔细地观察它们。“你认为是不正当的目的吗?”
“可能。”
“不化验很难说,”这位冶金学者说,“你瞧,我今晚请客,我女儿明天结婚。星期一搞几个化验,再打电话告诉你可以吗?”
“星期一太可以了,”普雷斯顿说,“我实际上有几天假,我要回家。可以把我在辛肯顿的电话号码给你吗?”
温·埃文斯博士匆忙上了楼,将圆盘锁到保险柜里过夜。向普雷斯顿说了声再见,便又匆忙地赶到饭桌上去了。普雷斯顿开车回了伦敦。
正当他开车跑在路上时,约克郡曼威治监听站收到一个秘密电台的短促讯号。曼威治先收到这个讯号,威尔士的布劳迪和奇克桑兹也捕到了这个讯号。电脑进行了测算,是在谢菲尔德北部的山丘地带。
当谢菲尔德的警察赶到那里时,原来是巴恩斯科和蓬特弗莱克特之间的一条偏僻小路,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当晚,切尔滕纳姆政府电讯总局的一个值班人员正在值班主任的办公室里喝饮料。
“这是同一个坏蛋,”他说,“他装在车上,发报机很高级,在空中只用了5秒钟,而且是破译不出来的。先是在德比希尔峰地区,现在又在约克郡丘陵,好像他是在北米德兰一带。”
“盯住它,”主任说,“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秘密电台突然活动了。我真纳闷,他究竟说的是什么呢?”
瓦列里·彼得罗夫斯基说的是这些话(虽然是他的发报员发的,发报时他早就走了):第二只包裹没有露面。尽快告知替换者到达时间。
第一瓶阿克塔马尔的空酒瓶已经摆在桌子边,第二瓶也倒出了不少。马尔琴柯来情绪时,一天喝两瓶也没事儿。现在他的脸虽然有些红了,但还能很好地控制自己。
卡尔波夫呢,尽管他很少以酒助兴,更很少独斟自酌,但多年浪迹在外交圈子里,他的酒量也早就练出来了。当他需要的时候,他的头脑能一直保持清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