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唐宁街10号新闻
的问题。“没有结论,伯纳德,几个尝试性的推断。如果温克勒是个交通员,我等着他接关系,或者是来送东西,或者是来取什么东西,在某个公共场所——停车场啦,河边啦,公园长凳啦,湖边坐位啦。
“如果这儿有一个大的行动的话,一定潜伏着一个大号的间谍,导演着这个闹剧。如果你是这个人的话,你会让交通员到你家来吗?当然不会。你要有一个秘密接头处,或许两处。喝点咖啡吧。”
“好的,我同意。”伯纳德在同事给他倒咖啡时,只是等着他说下去。
“所以,伯纳德,在我看来,温克勒不是大鱼,只是一个小萝卜头,一个交通员、信使或什么人。那两个住在切斯特菲尔德小房子里的塞浦路斯人也是一样,潜伏的。你说是吗?”
“是,”伯纳德同意地说,“潜伏的小人物。”
“这样看来,切斯特菲尔德的小房子似乎是个接收送来的包裹、信件的中转站,是个避风港,也许是个电台据点。不管怎么说,这个地点对头,政府电讯总局两次截获的电报都是在德比希尔峰地区和谢菲尔德北部山丘一带,从切斯特菲尔德到那里去很容易。”
“那么温克勒又怎么解释呢?”
“伯纳德,这会怎么看呢?或许是发报机出了故障而派来的维修机师?或许是来检查进度的?不管哪种情况,我认为都应该放他回去报告,说一切正常。”
“这样,那条大鱼,你认为他就会露头吗?”
奈杰尔爵士又耸了耸肩膀。他怕的是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可能会用逮捕来阻碍行动的进行,可能要搜查切斯特菲尔德那所小房子。在奈杰尔爵士看来,这些都是不成熟的蛮干。
“我应该想到他们一定要在什么地方接头。他不是去找塞浦路斯人,就是他们来找他。”他说。
“奈杰尔,你已经知道了一些,我想,切斯特菲尔德那所房子至少还要监视一些时候。”
这时,秘密情报局的这个头头显得心情很沉重。“伯纳德,老朋友,咱俩是英雄所见略同啊!但是,你那位年轻的布赖恩却急不可待地要闯进去抓人,昨晚他在谢菲尔德已经干了。当然了,急功近利地看,抓人似乎是挺好的,但是……”
“你甭管布赖恩·哈考特·史密斯了,奈杰尔,”伯纳德怏怏不快地说,“我可能管得太宽了,但我这条老犬还能汪汪几声呢。实不相瞒,这个行动我要亲自挂帅。”
奈杰尔爵士倾过身去,把手放到伯纳德爵士的胳膊上。“我打心眼里希望你这样做,伯纳德。”
9点半时,温克勒徒步离开了康普敦路的那所房子。芒戈和巴尼从罗依斯顿家后门溜出来,穿过花园,在阿什盖特路盯上了他。温克勒回到车站,坐上了去伦敦的火车,在圣潘克拉车站又被另一组盯梢盯住了。芒戈和巴尼又回到德比郡。
温克勒再没回他住的那所房子,就像在火车上扔掉了手提包,里面的睡衣、衬衣都不要了一样,他跟那所房子也永远断绝了关系。他直接去了希思罗机场,乘上了下午飞往维也纳的飞机。后来,奈杰尔·欧文在维也纳的站长报告说,苏联使馆的两个人接的他。
整个下午,普雷斯顿都把自己关在派出所里,制定在这个郡内进行监视工作的方案和细节。
整个官僚机构都运转起来了:查尔斯大街搬动了内务部,内务部授权德比郡警察总长指示金所长,要给予普雷斯顿及其手下一切合作。金先生乐于从命,但一切文字手续必须健全。
兰·斯图尔特和第二个小组开车到来了,并被安置在警察单身宿舍。那塞浦路斯两兄弟中午以前离开康普敦路去霍利威尔路口的小酒馆时,警察用长镜头给他们照了相,并用摩托车送回伦敦。又从曼彻斯特请来专家,到当地的电话局给两部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