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起来。
“这些研究员们,为什么不能用简单语言书写报告?”他不止一次地向墙壁发问,“如果你的意思是刀伤和撞伤,你使用通俗语言不行吗?”他是这样认为的。
当他读完了那份充满行话的资料后,他对好几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他查看了官方印鉴,是第二医学研究院法医病理所加盖的图章,他拨通了电话号码。他很幸运。库兹明教授正巧在办公室里。
“是库兹明教授吗?”他问道。
“是的。你是哪位?”
“沃尔斯基检查员,谋杀案办公室的。我面前放着你的报告。”
“你的运气不错!”
“我能坦率地问您几个问题吗,教授?”
“这是我们这个时代和年龄应有的基本权利。”
“就是您使用的某些语言有点难懂。你提到在每个膀臂的上半部分有好几处撞伤。您能解释一下原因吗?”
“作为一名病理学家,我解释不了,他只是严重的撞伤。但是,成可以私下告诉你,那些伤疤痕迹是由人的手指头留下的。”
“有人抓他了吗?”
“我亲爱的检查员,这意味着他是被人架起来打的。他挨揍的时候有两个壮汉把他支撑起来了。”
“那么,这一切都是人为的了,并没涉及到什么机械?”
“假如,他的头部和腿部都出现了同样的状况,我可以说他是从直升飞机上扔到水泥地上来的。而且是一架飞得很高的直升飞机。但是,他不是。只要撞到地面和卡车上,头部和腿部都会同时受伤。他不是这样的。他的脖子和臀部之间,前后两面,反复多次,被坚硬的钝物猛烈撞击过。”
“死亡的原因是……,窒息吗?”
“这正是我想说的,检查员先生。”
“请原谅我插话,他是否被打成肉酱后窒息而死?”
库兹明叹了口气:“除了一根以外,他其它所有的肋骨都被打断了。有些肋骨移位到了好几个地方。有两根肋骨刺进了他的肺部,以致使肺部的血管、支气管同时断裂,大量的血液涌入气管,结果造成了窒息。”
“您的意思是说,他是被咽喉部的血块哽死了?”
“正是这样,我一直都是这样对你解释的。”
“对不起,我刚到这里任职。”
“我已经感到饿了。现在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再见了,检查员!”
沃尔斯基又看了一遍报告。这样看来这个老头是被打死了的。他是像众所周知的“小偷”那样的人?但是,小偷的年龄通常比他要年轻。他肯定得罪了黑手党中的某一个人了。假如他不是死于窒息,他会被如此重的外伤痛得嗷嗷大叫。
杀手想要什么呢?情报?如果他把他们想要的东西拿出来,他肯定不会受这么大的罪。是惩罚吗?杀鸡给猴看吗?还是虐待狂?也许这三者都有一点。但是,这样一个看起像乞丐一样的老头究竟是拿走了什么?是黑帮头目急于得到的什么东西;或者他做了什么事情以致使黑帮头目如此气急败坏这样残酷地折磨他?
沃尔斯基在记录识别记号一栏里又发现了一条注释。教授这样写到:“身上无任何东西,但是嘴里有两颗门牙和一颗犬齿,这三颗牙都包有不锈钢外套,似乎是很久之前部队的牙医制作的。”他的意思是,这个人的前面有三颗钢牙。
法医病理学家的最后注解提醒了沃尔斯基什么事情。确实已是午休时间了,他已经同意去见一位也在谋杀案办公室工作的同事。他站起来,锁住了他那简陋的办公室,转身走开了。
1986年7月,兰利索洛明上校的来信产生了一个大问题。他已经在莫斯科的秘密信箱里投递了三次情报了,现在他想再与发展他的人,贾森·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