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里申派在街上的盯梢。爱国武装联盟的公安头目感到迷惑了。那个人总是要吃饭的。他要么是躲在某个小地方,这样以来,他就无法进行破坏活动;或者他经过精心的化装,打扮成一名俄国人四处走动,这样他不久就会落入法网;或许他与大主教徒劳地接触一次以后又悄悄溜出去了。或者他受人保护,有吃饭睡觉的地方,化装后四处走动时有警卫保护他。但是保护他的人究竟是谁呢?阿纳托利·格里申仍然未解开这个谜。
奈杰尔·欧文爵士在里茨与普罗宾博士谈话两天之后,他乘飞机进入了莫斯科。陪他一起来的是一名翻译,虽然他曾经掌握了俄语的应用知识,但是太生疏了,不能用来进行棘手的讨论。
他带回到莫斯科的那个人就是那位会讲俄语的退役军人布赖恩·马克思,这一次马克思在他的真护照上的名字是布赖恩·文森特。在移民局检查关口,护照检查员将两个名字都输进了计算机,记录表明他们最近没有来过俄国或者均不是常客。
“你们是一起的吗?”他问道。有一个人显然是级别较高的人,他是瘦高个,白头发,他的护照上写着他是刀多岁了;另一个人接近40岁,穿着黑色的西装,看起来很健壮。
“我是这位先生的翻译。”文森特说。
“我的俄语不太好。”奈杰尔爵士用非常生硬的俄语抱着希望地说。
移民局检查员并不感到惊奇。外国商人经常需要翻译。有一些人是从莫斯科的机构里聘用的;还有一些企业界大亨自己带翻泽。这是正常现象。他挥手让他们过去了。
他们住进了民族饭店。24小时之前有一个橄榄色皮肤的车臣人在这个酒店的前台存放了一个信封。服务员给他房间钥匙时,把信封一并递了过去。
信封里面只有一个没写字的空纸条。一旦它被截获或者丢失,不会带来特别的危害。纸上没有字,但是信封的内面有用柠檬汁写的字。
当他们把信封切开放平后,布赖恩·文森特从床头柜上的备用盒里取出一根火柴,将它点燃,烤了一会后,使信封变暖和了。信封上显露出来浅褐色的七个数字,是一个私人电话号码。当布赖恩·文森特把它记在脑子里后,奈杰尔爵士命令文森特把那张纸全部烧掉,并把盘子里的纸灰放水冲掉。然后他们二人静悄悄地在酒店里吃了晚饭,一直等到10点钟。
电话铃响了,大主教阿列克谢二世亲自接的电话,这是放在他办公室书桌上的私人电话。他知道很少人有这个电话号码,打这个电话的人都是他的熟人。
“喂。”他小心地接着电话。
电话那端的人是个陌生人,俄语讲得不错,但不是俄国人。
“是大主教阿列克谢吗?”
“您是哪位?”
“陛下,我们没有见过面。我只是与我一起来的这位先生的翻译。几天前您友好地接待了伦敦来的一位神父。”
“我记得这事。”
“他说将要来一位级别更高的人与您本人一起商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就在我旁边,他想知道您是否能接见他。”
“现在吗?是今晚吗?”
“越快越好,陛下。”
“为什么呢?”
“莫斯科的一些人很快就会认出这位先生。他有可能被监视。最好谨慎一些。”
这番话使这位精神紧张的高级教士想起了些什么。
“好吧。你们现在哪里?”
“开车几分钟就到了。我们已经准备好出发了。”
“那么半个小时后再见。”
这一次由于提前接到了通知,哥萨克卫兵毫不迟疑地打开了街门,马克西姆神父紧张好奇地把这两位客人领到大主教的私人书房。奈杰尔爵士是乘民族饭店的豪华轿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