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秘密武器
一个电话给他的美国对手奇普·巴怕。
“奇普,你最好来一下,快点。”他说。
中情局情报官马上就清醒了。英国人肯定不是在寻他的开心。
“有问题了吗,老朋友?”
“这里好像是有问题了。”巴克斯曼承认说。
巴伯从城市的另一头赶过来。30分钟后他到了秘情局的驻地,睡衣外面套了一件毛衣和一条长裤。这时候是凌晨一点钟。
到这个时候,巴克斯曼手头上已经具备了英语和阿拉伯语的录音带,再加上这两种文字的稿件。两名报务员因为已在中东工作多年,因此能说流利的阿拉伯语。他们证实马丁的译文相当准确。
“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吧?”巴伯听完磁带后喘着粗气说。
巴克斯曼又放了一遍他已经试过了的鉴定马丁话音的录音。
“瞧,西蒙,”巴伯说,“这只不过是耶利哥在报告他声称在今天上午——对不起,是昨天上午从萨达姆那里听说的消息。萨达姆很有可能在撒谎。让我们正视这一点,他说谎如同他呼吸一般频繁。”
说谎与否,这可不是由利雅得可以处理的情报。秘情局和中情局的当地情报站也许会把从耶利哥那里得到的战术和战略军事情报提供给他们的将军们,但政治情报只能送交伦敦和华盛顿。巴伯看了一眼手表:华盛顿是晚上7点钟。
“现在他们就要调制鸡尾酒了。”他说,“但愿调得烈性一点,伙计们。我立即把这一情况向兰利报告。”
“在伦敦应该是喝可可和吃饼干的时候。”巴克斯曼说,“我向世纪大厦汇报,让他们去把它理清楚。”
巴怕离开了,去把他那份电报层层加密后发给中情局副局长比尔·斯图尔特,并标之以“特急”。那意味着不管收件人在哪里,译码员必须找到他并告诉他去哪里接收。
巴克斯曼也用同样的方法去找史蒂夫·莱恩。在郊外家中睡觉的莱恩将被唤醒,离开温暖的被窝,踏进寒夜的街道赶回伦敦去。
巴克斯曼还做了最后一件事。马丁还有一个仅供收报的时限,这个时限在凌晨4点。巴克斯曼等到那个时候,向在巴格达的间谍发去了一份很短、但很明确的信息。电文指示马丁在接到进一步的通知之前不要试图去接近他的六个死信箱的任何一个。以防万一。
约旦留学生卡里姆向爱迪丝·哈登堡小姐的求爱进展很慢但很稳健。当他们噼噼啪啪地踩着人行道上的冰雪,一起穿行在维也纳老城区的大街小巷时,她已经允许让他拉着她的手同行。她甚至私下里承认牵着手很愉悦。
一月的第二周,她在市立剧院买到了戏票——是卡里姆出钱的。演出的节目是格里尔帕泽的剧本《基古斯和他的戒指》。
他们进场前她激动地解释说这出戏是关于一位年老的国王和七个儿子,得到他遗赠的戒指的其中一个儿子将会继承王位。卡里姆坐在剧院里,在整个演出期间他被剧情所吸引住并问了剧中的几个问题。
在幕间,爱迪丝高兴地解答了他的提问。后来,阿维·赫尔佐格向巴齐莱汇报说,看这种演出如同看着油漆干燥过程一样无聊。
“你这个人真是低级趣味,”摩萨德特工队长说,“一点艺术细胞也没有。”
“可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艺术。”阿维说。
“那就好好培养一下,小伙子。”
星期天上午,作为一名虔诚的天主教徒,爱迪丝要去伏梯夫基尔克教堂做弥撒。卡里姆解释说,作为一名穆斯林他不能陪她一起去,但会等在广场对面的一家咖啡馆里。
后来当他们一起喝咖啡时,他趁她不注意故意在她的咖啡杯里加了一口烈酒,这使她的脸颊红了起来。他边喝咖啡边向她解释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