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的处境是越发困难了。在中东,我认为,我们可以指望沙特阿拉伯在三年内会垮下来。他们几乎被包围了。”
“要多长时间呢?”鲁丁问道。
“在几年内,比如说最多在100年之前,我们将有效地控制石油和海上通道。在华盛顿和伦敦,正在不断加强号召人们及时行乐,而那是卓有成效的。”
鲁丁呼出烟雾,把他的烟卷放在由米夏递过来的一只烟灰缸中捻熄了。
“我是见不到这种局面了,”他说道,“但你们两位会看到的。在10年时间中,西方将会由营养不良而消亡,我们可以一枪不发。那就更有理由趁现在还来得及,而务必把维希纳耶夫拦住。”
古老的新圣母修道院位于离克里姆林宫西南方向4公里的地方,离列宁体育场不远,这儿属于莫斯科河的河套范围以内。它的入口处恰在那家主要的小白桦商店的街对面。有钱的人,享有特权的人,或者外国人,可以在这家商店用硬通货买到普通老百姓所无法获得的奢侈品。
修道院的围场中有三个湖和一座公墓,行人从通道可以走到公墓去。守门人很少会费神去阻拦手持花束的人们。
亚当·芒罗把他的汽车停在商店的停车场上,周围那些汽车的号码牌表明汽车的主人都是享有特权的。
“你在哪儿把一棵树藏起来呢?”他的教官过去常常在班上提问,“藏在树林里。那么,你把一块卵石藏在什么地方呢?藏在沙滩上。始终要使它显得自然。”
芒罗穿过街道,手持他那束麝香石竹横穿过公墓,发现瓦伦蒂娜正在其中一个较小的湖旁等着他。在10月底,第一阵寒风已从光秃秃的大平原向东方吹来,乌云飞速掠过了天空,水面上激起涟漪,似乎在寒风中抖索着。
“我在伦敦已向他们提出了请求,”他轻声说道,“他们对我说,在目前来说那是太冒险了。他们的答复是,现在把你带出去会暴露那盘丢失的录音带,这样也会暴露记录稿已被送了出去。他们感到,如果发生那样的事,政治局将会退出在爱尔兰举行的会谈,转而采用维希纳耶夫的计划。”
她略微哆嗦了起来,她无法说出究竟是由于湖滨的寒气还是由于害怕她自己的主子。芒罗用一只手臂搂住她,让她贴着自己的身子。
“他们也许是对的,”她轻声说道,“至少政治局是在为粮食与和平而谈判,而不是在准备战争。”
“鲁丁和他的一伙人,在那一点上看来是真心实意的。”他暗示道。
她哼了一声。“他们与其余一伙人一样坏,”她说道,“没有压力的话,他们是根本不会在那儿的。”
“嗯,压力是有的。”芒罗说道,“粮食在运来了,他们现在知道另一种选择是什么样子。我认为,全世界将会获得和平条约。”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所干的事将会是值得的。”瓦伦蒂娜说道,“我不希望萨沙像我那样是在一片废墟中长大成人的,也不想让他手握着枪生活着。而待在克里姆林宫里的那些人是想让他这样的。”
“他不会的,”芒罗说道,“真的,我亲爱的,他将自由自在地在西方长大成人,有你做他的母亲,我做他的继父,大家生活在一起。我的上司已经同意在春天把你们带出去。”
她仰首望着他,眼中闪烁着希望之光。
“在春天吗?哦,亚当,春天什么时候?”
“谈判不会拖得太久。克里姆林宫至迟在4月份之前就需要粮食。到那时候,所有的储备粮和最后剩下的供应粮食就将用完了。当条约经双方同意之后,也许赶在条约签字之前,就可以把你和萨沙带出去。同时,我想要你减少你所冒的风险,只要把有关卡斯尔唐和谈的最重要的材料取出来就行。”
“这儿有一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