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罗伦萨·文艺复兴·公元1504年
共和国领袖,三位教皇,两位法国皇后,势力遍及欧洲。
美第奇的崛起从一个人开始:科西莫·美第奇。科西莫的父亲乔凡尼是成功的银行家、最早奠定家族财富的人。科西莫曾经被放逐,并在1434年回归,这个年份因而标志着家族崛起。科西莫精明、能干、广交朋友、广受欢迎,回归之后,他成为佛罗伦萨的第一公民,反对他的家族挑起内战,但因为支持者太少,以失败告终。科西莫在有生之年奠定了家族的显赫地位。他赞助艺术家,出资慈善,修建教堂、公共设施,让佛罗伦萨成为今天的样子。科西莫死后,他的孙子——豪华者洛伦佐·美第奇继承了佛罗伦萨的统治地位,他也同样慷慨付出,赞助大量艺术创作,在宫廷内聚集来自各处的画家与诗人。
美第奇家族资助庇护了无数位杰出的艺术家。除了我们熟悉的达·芬奇和米开朗琪罗,文艺复兴早期最重要的开拓者:马萨乔、布鲁内列斯基、多纳泰罗、吉贝尔蒂和波提切利,也都是美第奇家族走出的天才。马基雅弗利为美第奇工作。100年后,伽利略受到迫害之时,美第奇家族提供了庇护,使伽利略躲避了教廷的迫害。1709年,美第奇家族乐团管风琴师克里斯托弗在美第奇家发明了世界上第一台钢琴,从而开创了新的音乐时代。
美第奇的历史,在这些天才的光芒中散放出光芒。美第奇家在佛罗伦萨留下各种踪影,遍布各个角落。美第奇府邸今天已经可以参观,四方形的庭院古典而有书卷气,美第奇书房在府邸中,亦可参观。府邸隔壁圣洛伦佐教堂是家族教堂,它有粗糙的外表和美丽的内堂,其小礼拜堂内有米开朗琪罗晚年的杰作:美第奇家族陵墓。陵墓上的雕塑《昼》、、《晨》、《昏》是米开朗琪罗晚年风格的探索,它们不再精雕细琢,但形体姿态蕴含着悲痛的张力,令人感动。百花圣母教堂由科西莫·美第奇出资建造,它是佛罗伦萨的标志,也是文艺复兴的标志。它的颜色如鲜花灿烂,室内简洁明亮,地面的图形彰显出文艺复兴对几何的热爱。它的穹顶开创了文艺复兴建筑新纪元。乌菲兹美术馆亦是科西莫的手笔,这座全世界最著名的美术馆原本是美第奇家族办公和处理政务的地方,1765年开始作为美术馆对外开放。它收藏着10万余件艺术珍宝,其中包括曾经在美第奇府中创作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各种杰作。美第奇音乐博物馆中,可以看到家族收藏的珍贵乐器和世界上第一台钢琴的诞生。
所有这些美第奇家族留下的痕迹,如同他们的历史,已然成为传奇。
胜景:文艺复兴
我愿用一切与灿烂有关的词语形容文艺复兴。这是强大的个人的历史。
文艺复兴的群体意义和社会意义是后人赋予的,但在那时,那些强力的天才关注的是个体,是宇宙的秘密和自身的意义。他们激情、骄傲、富有才华、不断探索,做事不讲规程,充满个性,对人对事桀骜不驯。他们每天都在创造,不断创造,除了创造不关注别的事情。他们将生命力扩张到最大,野性的心灵与天地同高。
但丁是中世纪最后一位诗人和文艺复兴第一位诗人,在他之后,彼得拉克开创人文主义先河,他赞颂个人,讲述自身的历程和个性。他的自传是自奥古斯丁之后一千余年里第一本自传。薄伽丘是彼得拉克的好朋友,他将人文主义讲给佛罗伦萨的家族,这种思想在新兴的统治家族之间迅速传播,获得巨大共鸣,成为下一代年轻人教育的范本。
早期的文艺复兴大师们无不兼具才华和个人特色。他们毫不介意竞争,也不吝啬于展现自己。他们时常迸发惊人之语,完全按照内心做事。他们在宫廷开怀畅饮,不在乎他人的目光,最后的作品也常显出宴饮般的欢愉。
在百花圣母大教堂建筑的过程中,共和国曾经举办雕刻比赛,以以撒献祭的故事为题,悬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