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先支付战争费用
不会承认的,况且她肯定要提出自己的孩子还是由自己来抚养……
“兄长,此事太夫人、嫂夫人都格外担心。世间有‘月有阴晴圆缺’这句谚语,还是请您不急不躁……”
听到这里,秀吉又用平常那样的大笑将话打断了。
“哇哈哈……你呀你,当上了大纳言了,可你的气量却变得这么小。说甚么月有圆缺,哇哈哈……如果是事实的话,本殿下攻打关东就不可能取胜。是不是?因为我在当关白太政大臣时月是圆的。行了行了,大村由己写的聚乐行幸记已完成,我让人抄了一份拿来了,你读读这个器量就会大些了。好吗?连天子都依靠本殿下……这样的殿下或大纳言,却为女人般的无聊事想不开,那还行?对了,殿下回聚乐第后立即为你,就像太夫人病时一样命令全国各寺院、神社进行祈祷。还有,回去时要尽快顺便去春日,看看神乐,不要总是闷闷不乐的,病是从精神上得的。”
言辞虽然有些粗暴,但是里面却流露出深深的兄弟之情。秀长一时间无言以对,抬不起头来。
“你知道吗?你的这位哥哥表面看像是急性子,但并非如此,即使是立刻决定之事,思考也要是别人的二三倍。连信长这样难以取悦的人,也一次没有惹他发怒,简直是神变不可思议的英杰。本英杰在小时候曾背过你,你在我背上不老实,你的尿直渗进殿下的后背。我为你去祈祷吧!我说了为你去祈祷,大纳言!”
秀吉彷佛在这位弟弟面前恢复了人情味很浓的凡人形象……秀长想到这更觉得必须说些甚么。
“兄长……这样做太可惜了。”
“说甚么,我俩是实实在在的兄弟呀!”
“越这样,我就越觉得必须说出来……兄长!不要疏远利休居士。如果同居士分手的话,整个堺地众人就会离去的。如果故意把堺地众人弄到远处去的话,那么一旦海外出甚么事,情报就会混乱,运输道路被切断,国内就会倒退回战国时期了。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像从前那样对待利休居士,把他当作商量伙伴。”
“哈哈哈……知道了、知道了。难怪社会上传闻你和利休的关系特殊,利休这家伙非常傲慢,这次就看在你的分上照顾照顾他吧!”
“那我就太幸运了。另外还有一事……”
“还有啊?说说看。”
“就是淀君的事。”
“甚么,淀君的事……?!”
“是的。兄长对人生缘分的作用并不知道。过于相信人的力量,如果无视甚么怨恨或孽缘那就没法维持下去。那位叡山的圣僧说给我听的。还有个叫大日的和尚,平清盛及其一族为甚么灭亡了,兄长知道吗?”
“唉!你又说些傻话啦,大纳言!”
“清盛宠爱杀害自己丈夫的常盘御前,而常盘所生的五郎判官(义经)却使其一族全部葬身西海。”
秀吉不禁咋了咋舌,连脸都扭歪了。他深知横在自己与淀君之间的十分严厉的战国姻缘。
“大纳言,你好像还在发烧,就到此为止吧!”
“不!此事如果不说出来那是对兄长的不诚实。兄长!这种情况下出生的幼主,与兄长及其他本族的幸福并没关系。所以,将幼主交给嫂夫人,等于慢慢地切断孽缘,使其在没有恶灵活动的场所里茁壮成长……”
秀吉转身站了起来。到底是秀长病得不轻,他没有大声申斥,只见太阳穴处青筋暴起。
“秀长,你有甚么事要拜托夫人的吗?”
问的意外的平静,但内中包含着坏心眼和嫉妒。而秀长却诚实地点了点头。
“比起嫂夫人,还是太夫人更加挂念我啊!”
一听到太夫人,秀吉又咋起舌来了。
“年纪大的人都迷信,不过也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