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亡 否定督察的故事
子。她不会让他们留下任何一处男人能把老二插进去的地方。她会同样对付贝蒂人工呼吸教具。
然后她会自杀,来拯救他们。
请大家务必要明白,没有人说柯拉·雷诺兹所做的事情是对的。
甚至没有人说柯拉·雷诺兹精神正常,可是她还是赢了。
这只是人类会做的事——把物体化为人,把人化为物体,来来回回,一报还一报。
如果警察追得太靠近的话,就会发现:两个孩子粉身碎骨,他们全都死了。那些动物浸满了她的血。他们全都死在一起。
可是在还没到那一刻之前,柯拉有满满一油箱的汽油。她有一个袋子,装满证物室里来的古柯碱,可以使她保持清醒。还有一大袋三明治,几瓶水,还有那只猫,正睡得打着呼噜。
她只剩几个小时就能开完到加拿大去的那一段高速公路。
不过,最重要的是,柯拉.雷诺兹有她的家人在一起。
大自然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像是件军人的制服,或是一件溜冰的服装,黑色羊毛料,胸前有两排铜扣子。一个穿黑丝绒的乐队队长,割开的鼻子由暗红的血肉黏在一起,她把两手穿进两只袖子里,然后对圣无肠说:“帮我扣上好吗?”
她扭动着切剩下来的两手,说道:“我需要用到的手指头没了。”
她的手指只剩几根和指节。只剩下两个食指,等她成名之后可以用来拨电话。按提款机上的按键。盛名已经将他从三度空间减缩到平面了。
大自然,圣无肠,无神教士,我们都先换上了黑衣服,才能把魏提尔先生抬到地下室去。然后再演下一场重要的戏。
不用管我们举行的葬礼只是一次彩排,我们只是为真正的葬礼而先站好位置的替身演员,等我们获救之后,那场葬礼要由电影明星在摄影机前面演出。为了彩排,我们先把魏提尔先生裹了起来,以绳子绑成个大包裹,然后送到地下室去举行仪式----这样我们就都有了一样的经验。我们会向警方与记者说同一个悲惨的故事。
至于魏提尔先生是不是发臭了,却很难说。喷嚏小姐和无神教士拿着那些里面食物已经坏了的银色袋子。每一袋都一路漏出恶臭的汁液。他们沿着滴落的恶臭渍印,拿着那些袋子穿过大厅到了厕所,由马桶里冲下去。
“闻不到味道,”喷嚏小姐说着,用力地抿了下鼻子,“倒也有好处。”
这事进行得很顺利,一包一次。可是因为臭味越来越严重到让人窒息,让人干喘之后,无神教士就想尽快解决。那种臭味已经渗透进了他们的衣服和头发里。他们第一次试着两包一起冲掉的时候,马桶就开始堵塞而满溢出来,另外一个马桶堵塞,水漫了出来,流到大厅的蓝色地毯上。那些袋子,卡在某一条主要的污水管里,饱吸水分,就像在魏提尔先生肚子里的脆皮火鸡一样鼓胀了起来,堵住了污水管,结果就连看起来没问题的马桶也有水回上来。
没有一个马桶是通的。炉子和烧热水的锅炉都坏了。我们还有一箱箱正在腐烂的食物。魏提尔先生不是我们最大的问题。
根据保安会修女的日历表和美国小姐长出来的棕色发根,我们在这里已经将近两个礼拜。
圣无肠把最后一颗铜扣子扣上的时候,靠过去吻大自然,说道:“你爱我吗?”
“如果浪漫爱情的支线情节要起作用的话,”她说:“我大概非爱你不可吧。”
已故的游民先生在大自然手指上闪亮,她用手背擦了下嘴,说:“你的口水味道真可怕……”
圣无肠朝手掌心吐了口口水,再又舔回自己嘴里,闻了下手掌,说道:“怎么可怕?”
“酮,”克拉克太太没有对着任何人,也或许是对着所有的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