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的本来想回去，所以我才说回去好。quot;

    quot;她是自愿来这里的。quot;

    quot;不对！quot;羊男吼道，quot;女的是想离去，但她自己头脑乱成一团，所以我把她撵了回去。是你把女的脑袋搞乱的。quot;羊男立起用右手心quot;砰quot;地拍了下茶几。威士忌杯往一旁滑动了5厘米。

    羊男以那样的姿势站了一会，随后眼睛的光芒暗淡下来，瘫软似的坐在沙发上。

    quot;是你把女的脑袋搞乱的。quot;羊男这回沉静他说，quot;这是十分不应该的。你什么也不明白。你只想自己的事。quot;

    quot;那么说她是不该来这里的了？quot;

    quot;不错。她是不该来这里的。你只想自己的事。quot;

    我缩进沙发，舔口威士忌。

    quot;不过，算啦。反正已经结束了。quot;羊男说。

    quot;结束了？quot;

    quot;你再也见不到那个女的了。quot;

    quot;因为我只想自己的事？quot;

    quot;是的。是因为你只想自己的事。自作自受！quot;

    羊男起身走到窗边，用一只手猛地往上推开重重的窗扇，呼吸外面的空气。力气甚是了得。

    quot;这么晴的天要开窗才行。quot;羊男说。继而在房间转了半圈，在书架前站定，抱臂注视书脊。衣裳的屁股部位竟生有短短的秃尾巴。从身后看去，只能看成是真正的羊用后肢站立。

    quot;在找朋友。quot;我说。

    quot;喔。quot;羊男显得兴味索然，依然背对着我。

    quot;他应该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直到一星期前。quot;

    quot;不晓得。quot;羊男站在壁炉前，啪啪啦啦翻动板架上的扑克牌。

    quot;也找背部带星纹的羊。quot;我说。

    quot;没见过。quot;羊男应道。

    但羊男显然知道鼠和羊的某些情况，他的漠不关心表现得太露骨了。回答得也太快，语气也不自然。

    我改变战术，装出对对方已毫无兴致的样子打个哈欠，拿起桌上的书翻动。羊男有点惶惶然，折回沙发，默默注视我看书。

    quot;看书有意思？quot;羊男问。

    quot;嗯。quot;我简单回答。

    羊男仍在磨磨蹭蹭。我不理他，继续看书。

    quot;抱歉，刚才太大声了。quot;羊男低声说，quot;羊那一面和人这一面时常碰撞，就成了这样子。倒也不是有什么恶意。再说，你也说了像是怪罪我的话。quot;

    quot;可以了。quot;我说。

    quot;你再不能同那女的相见我也觉得不忍，可那不是我的责任。quot;

    quot;噢。quot;

    我从背囊口袋里掏出3盒quot;好运quot;递给羊男。羊男有点惊讶。

    quot;谢谢。这烟我还是第一次。可你不要么？quot;

    quot;戒了。quot;我说。

    quot;呃，那好。quot;羊男认真地点点头，quot;的确对身体无益。quot;

    羊男把烟甚是小心地放进胳膊口袋里，那里于是隆起个四方形。

    quot;无论如何我都得见到朋友。大老远跑来为的就是这个。quot;

    羊男点头。

    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