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术师的礼帽
情都不感到惊奇。”“你到底在说些什么?”“我是说你对每一件事都太习惯了。换
句话说,已经变得非常迟钝了。”“不要这样对我讲话,苏菲!”“好吧,我换一种方式说好了。你已经在这只被拉出宇宙的帽子
的白兔毛皮深处待得太舒服了。再过一会儿你就会把马铃薯拿出来,然后就开始看报纸,之后打半个小时的盹,然后看电视新闻
。”妈妈的脸上掠过一抹忧虑的神色。她走进厨房把马铃薯拿出来。过了一会儿,她便走回起居室,这次轮到她把苏菲推到安乐
椅上坐下了。
“我有事情要跟你谈。”她说。从她的声音听起来,苏菲可以猜到事情一定很严重。
“你没有跑去跟人家喝什么药吧?宝贝!”苏菲差一点笑出来。但她了解妈妈为什么会问她这个问题。
“我又不是神经病,”她说,“那样只会让人变得更钝呀!”那天晚上,谁也没有再提起任何有关喝药或白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