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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与外
我一直这样恭敬地听着的啊。”

    “我对您的男女之事和工作之事早已不过问,所以我绝非是因您出征不在而撒娇说些寂寞之类的话。”

    “烈女烈女,藤吉郎曾经看中的正是你的这一点。”

    “不要再开玩笑了,母亲大人也是因此才对我说的。”

    “母亲说什么了?”

    “她说‘就因你太过顺从,那孩子便更加放纵了。要偶尔说说他才好’……”

    “哈哈哈哈,因此便要施炙吗?”

    “母亲大人的这份担心,你最终还是不注意身体放纵去玩,可算不孝。”

    “我何时不注意身体?”

    “前天夜里,您在三条局屋中一直喧闹着什么玩到了天亮?”

    “啊,你知道了?”

    “知道了又能如何?您真是!”

    在邻旁屋内一直喝酒作乐的近臣和能乐演员,对秀吉夫妇少有,不,是并不少有的夫妻吵架装作不见,这时,秀吉却反倒大声地唤道:“喂喂,那边看热闹的,方才二人的猿乐狂言你们都看到什么了?”

    太鼓手缝殿介回答:“是,我看到了盲人蹴鞠。”

    “你是说狗也不理吗?”

    “不,是胜负不分。”

    “吹笛的大藏,你又是怎么看的呢?”

    “我所见乃我之生计,因为谁有理,无理……有理呀,无理,有理呀,无理……”

    “说得好!”

    说着,秀吉冷不防地脱下宁子的大褂作为奖赏扔给了他。

    翌日,虽然同在一座城中,但家族中人已经连秀吉的影子也不见了。他的身边整天都是等候指示的奉行、守城将领,还有远道而来的使者和祐笔、通传的近臣等,忙得不可开交。

    次日天明,他已是行军的马上之人。长长的兵马队列朝着美浓战线再次从大阪出发了。

    几度熟识木曾川,每过心随急流变。

    巍巍铁铠春日藏,焚香余味伊人现。

    草木深深盛夏去,不知露珠枪上凝。

    雄心满怀赴小牧,不见秋穗是浪华。

    君望今朝秋云浮,梦醒三千丝怎梳。

    军队在浓浓晨雾中行进,队伍中响起了咏歌的声音。

    秀吉巡视周围,问是谁在唱,但雾气太浓,连近在咫尺的马上人影也没法分辨到底是谁。

    “是谁?”

    “刚才咏歌的是谁?”

    人们一个队列一个队列地挨个询问,但却没有人回答,也无人主动报上姓名。

    “刚才的咏歌应是自感而发的,是一个人的心声。”秀吉想。

    他的心中,时不时地也会突然浮现茶茶的模样,描绘出阿通的侧脸,想起宁子和母亲的事。这并非是后顾之忧,他的强大正是因为身后有这些可爱之人,弱小之人,爱怜之人。

    八月二十六日。

    大军经过横渡多次的木曾川,于次日抵达二宫山,侦察敌情,二十八日转向扫除散布在小折附近的敌军,将四周付之一炬后折回。

    在二十八日收到秀吉来袭的急报后,家康也同信雄一起从清洲赶往岩仓,眨眼间布阵备战,气势凌人地与秀吉军对峙。

    家康这次采取的依然是彻底的防守阵势,并严厉告诫己方,万不可自主行动,发出挑战。

    进攻则退,停止便出击,阵营如一堵让人无法放手大战的铜墙铁壁。若勉强剑走偏锋向这不破之阵攻去,攻方必会败下阵来。

    “真是个不知厌倦的男人。”

    虽然家康的耐性令秀吉感到颇为棘手,但他对此也并非毫无对策。

    他知道螺壳即便用金槌也是无法敲开的,但用火烘贝壳屁股,便能轻松地去掉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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