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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这种看法应该是容易的。赫尔曼夫人肯定不会坚持索要保险金。毫无疑问,跟这里所有的人一样,她更关心那些重要得无与伦比的事情。即使您的保险公司不付钱,这也已经是朝着掩饰的方向迈出的一大步。您的公司也许可以通过这一做法让克斯勒也中止他的调查。那么,您愿意给您的公司……我认为,那么,自杀的理论就会非常强烈地显示出来,我们就会有一个机会……卢卡斯先生!卢卡斯先生!您怎么了?”

    “我……呃……”

    太严重了。我窒息。我在燃烧。现在他终于觉察了。他惊慌地踩刹车。车子猛一跳动。随着这一跳动我向前倒下去。我还记得,我的头撞在仪表板的软垫上。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件事。

    12白色。一切都是白色,非常亮。

    我万分害怕,非常缓慢地试着呼吸。一点也不费力。没有疼痛了,没有钳子了。我小心地睁开眼睛,习惯了那白色、那亮堂。我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衣服,只是没有鞋。一位高个子男人坐在床边,观察着我。他的脸宽宽的,波浪形黑发。他的脸酷似一个画家、一个诗人。他大概有五十岁。

    “好了。”他说。

    “您是谁?”

    “我是儒贝尔大夫。您这是在布洛赛医院。”

    “在一家医院里?”

    “对,卢卡斯先生。”

    “您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送您来的那位先生对我讲的。”

    “迪尔曼先生吗?”

    “对。他等了一会儿就开车走了。他必须去赴一个约会。他会再打电话来。您在他的车子里……”

    “是的。”我望着儒贝尔,“现在几点了?”

    “晚上九点,先生。您昏迷了……一段时间。您被送来后,我给您注射了一针。对付……对付那发作。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对不对?”

    “一切。”

    “您认为您能站起来吗?”

    “我不知道。”

    “您试试。”

    我试了试。好像我脚里从没疼过似的,好像我从没发过心脏病似的。儒贝尔大夫微笑地望着我。他也站起来了。

    “这太好了!”

    “对,”我说,“太好了。”

    “卢卡斯先生,这可不是您头一回发生这种事。”

    我迟疑。

    “您别担心,我保证保密。”

    对这位医生我马上就有了信任。

    “不,不是头一回。”我说,然后向他讲起前几次的发作,贝茨大夫所做的检查,都讲得很简单。“杜塞尔多夫的医生说,我患的是间歇性跛足。”

    “这是对的,”德贝尔说,“而且心脏也有病。我看了他开给您的药。当我们抬您上来时,药盒子从您的袋子里掉了出来。今天是一次特别严重的发作。”

    “最严重的,大夫。”我说,“现在我该怎么做?病情恶化了吗?”

    “我不清楚,那位德国医生给您检查时它有多严重。您近来老是激动不安吗?”

    “是的,”我说,“很多。我也吸了烟,因为您肯定也想知道这个。我工作很多,来回奔波。我还得继续工作下去。我现在不能垮下来。还有……大夫,我发生的这些事请别让任何人知道!任何人!也别让送我来的迪尔曼先生知道。”

    “我对您讲过,我答应保守秘密。没有您的明确允许,不会有哪个第三者从我这儿了解到什么。”

    我深吸一口气。

    “那我有个请求。”

    “什么事?”

    “您能不能为我检查一下我的脚和我的心脏,告诉我,它们怎样——马上就查?”

    “我正想建议您这么做。”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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