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实在的，恶魔就是那样子，总也改不了，又蠢又瞎。纯洁的手是无须戴上手套的！quot;

    quot;谢谢你，我的好朋友，quot;牧师庄重地说道，心里却暗自吃了一惊，因为他的记忆力竟是那么混乱，他几乎把昨夜的事情当作幻象了。quot;是的，看起来真是我的手套！quot;

    quot;既然撒旦决定偷走它，牧师大人您今后就应该不戴手套来对付他，quot;那教堂老工役狞笑着说。quot;不过，牧师大人您听说昨天夜里人们看见的预兆吗？--天空上显现出一个大红字母A，我们都解释它代表天使①。因为正好昨天夜里我们仁慈的温斯洛普总督成了天使，所以毫无疑问上天认为应该设法通知众人！quot;

    ①英语quot;天使quot;一词为quot;Angelquot;，其第一个字母为A。

    quot;没有，quot;牧师答道，quot;我没听说这件事。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