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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同伙和偷猎者一起喝酒。酒精使坏人产生了新的犯罪念头,连刚才的罪行都忘了。这帮恶棍一听说我的决定,便执意要对我下手,既然我不想加入他们一伙。他们信奉邪恶的原则,道德败坏,我们歇息的小屋漆黑一团,他们自信安全无碍,又喝得醉醺醺的,加之,我又年轻又无助,这些对他们都是鼓励。他们从桌旁站起来,商议了一下,并且请示了杜布瓦。这番阴森可怖的神秘举动吓得我浑身发抖。结果,他们命令我立即准备好满足他们每个人的欲望——不自愿,就强迫从事。如果自愿,他们每个人给我一埃居,并且带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如果必须使用暴力,这件事照样进行,只是,满足之后,他们要把我一刀戳死,然后把我埋在大树底下。
我用不着向您描述这个惨无人道的建议对我产生的影响,夫人,您肯定理解的。我跪倒在杜布瓦脚下,苦苦哀求她再救我一命。而她对我的眼泪只是嘲笑。
她对我说,“噢……他妈的,你真是个愚蠢的女人!……怎么,他们这么英俊的四个大小伙子,要你一个个地服侍,你居然吓得发抖?你要知道在巴黎有一万个女人巴不得舍弃金银财宝来顶替你!不过……”她想了想,又说:“你听着,这些家伙还是很听我的话的,我可
以让他们饶了你,但是得有一个条件。”
“唉!夫人,您要我做什么呢?”我泪流满面,喊道,“您就吩咐吧,我愿意照办。”
“跟我们走,入伙,我们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许有丝毫不乐意。付出这个代价,我就救你。”
我认为不能再有丝毫的犹豫了。接受这个令人痛苦的条件,我将会有新的危险,但不像现在这样迫在眉睫,并且将来也许我能躲得过去。然而,现在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帮助我躲过眼前的危险。
“我什么地方都去,夫人,”我立刻对杜布瓦说,“我什么地方都去,我答应您。可您得救我,让我不受这些人的侵犯,那我就一辈子跟您走。”
“孩子们,”杜布瓦对四个强盗说,“这个姑娘是咱们一伙儿的了,我收留了她,把她安插进来了。我请你们不要强暴她,不要让她从第一天起就对咱们这个行当感到厌恶。你们看到了,她的年纪与脸蛋对咱们可是大有用处,我们要好好利用她来发财,别为一时快活糟蹋了。”
可是,男人的情欲在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难以制服了。我面对的这几个男人这时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们一拥而上,把我团团围住,似乎要把我吞噬。他们以一种更可怕的模样威胁着我,准备抓住我,对我施行强暴。
“她必须过这一关,”他们其中的一个人说,“再也不能放过她!不是常说要入强盗伙,就得把道德考验考验吗?她是不是处女不是一样为咱们服务吗?”
夫人,您知道,我缓和了他们的脏话,我也减轻了当时残忍场面的分量。唉!他们那种淫秽的神情,如实说的话,您的羞耻之心是受不了的,至少与我的羞耻心一样将因“赤裸裸”而感到难受。
我是软弱无力、浑身颤抖的牺牲品,唉!我打着哆嗦,简直连呼吸的力气也没有了。我跪在他们面前,一会儿举起柔弱的双臂,苦苦哀求他们,一会儿又向杜布瓦求情。
“等一等!”一个首领模样,外号“铁石心肠”的人说。这是个三十六七岁的男人,具有公牛一样的力量,面孔好像半人半兽的妖怪。“等一等,朋友们,有可能大家都得到满足。既然这个小姑娘的贞操对她来说那么珍贵,并且杜布瓦说的非常正确:这个长处在个别的场合,对于我们可能是必需的,那就让她保留着吧!不过,必须让我们解解渴,杜布瓦,我们已经没有理智,按照我们此刻的情况,如果你对抗我们的情欲,我们可能把你也给杀掉。泰瑞丝,立刻脱光衣服!就像你刚出娘胎时那样光着身子,你得挨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