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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出我们高兴要你摆出的姿势,与此同时,杜布瓦满足我们的欲火,我们要到小姑娘拒绝我们进入的祭坛上焚香。”
“要我把衣服脱光,上帝呀!”我喊道:“你们要干什么?当我这样送到你们眼前的时候,谁能保证不出事呢?……”
“铁石心肠”并不打算让我再说下去,也不打算中止他的情欲。他辱骂我,野蛮地毒打我,让我明白只能乖乖地顺从。杜布瓦也脱得和我差不多一样精光,双手抓住他的那个东西。他叫我趴下,双臂撑在地上,就像牲畜一样。这时,由杜布瓦来帮助他满足欲火,她把他的那个像魔鬼一样的东西放在自然造就的、我的两个祭坛中间的走廊上,每次“铁石心肠”冲撞时,她都用巴掌使劲抽打这两个祭坛,就像古时候人们用羊角冲锤撞击被围困的城池的城门一样。起初,猛烈的进攻使我节节后退。勃然大怒的“铁石心肠”威胁说,如果我敢躲避,他就用更厉害的方法来招待我。杜布瓦被命令加快速度,另外的一个淫棍过来抓住我的双肩,以阻止我躲避冲击。冲击变得更加猛烈了,我受了伤,但是我连一次冲击也躲不开。
“铁石心肠”一边呻吟着说,“说实话,要是我的话,与其看到大门被撞得如此震动,倒不如把大门敞开算了。不过,看样子,她不干,没关系,她早晚会投降的……使劲儿……杜布瓦,……使劲儿!”
最后,这个淫棍的欲火像霹雳闪电那样在惨遭折磨,但仍没有打开的裂缝上猛烈地爆发了。
第二个坏蛋让我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杜布瓦像对待“铁石心肠”那样抚慰他,他对我使用了两种方法。一会儿,他张开大手,使劲地抽打我的脸或者乳房;一会儿,他肮脏的嘴又来弄疼我的口唇。我的胸脯和脸部立刻变得红肿……我疼痛难忍,大声向他求饶。我的泪水滑落到他的眼睛上,这让他怒气冲天,他加大了力度。我的舌头被咬住了,两个乳头被揉搓得快裂开了,我不得不拼命往后躲,但是我被抓住了。突然,有人把我推到他身上,我被紧紧地压住,贴在他身上,他达到了高潮……
第三个家伙让我分开双腿,站在两张椅子上,他坐在下面,杜布瓦跪在他双腿之间刺激他。他让我俯下身来,直至他的嘴巴能贴在自然的神庙之上。夫人,您一定无法想象,这个该死的淫棍竟敢要求我做出表情回应。不管我是否愿意,都必须满足他的各种需要……上帝啊!乐于从如此的淫荡中得到片刻欢愉的人是多么堕落啊!……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了,我使他浑身湿透。我完全的顺从使这个可恶的家伙如痴如醉,但倘若没有杜布瓦那些无耻下流的动作,这是不可能的。
第四个恶棍坐在离我七八尺远的地方,他用绳子把我身体一切可以拴上的部分都拴上了,并把绳头攥在手里,而杜布瓦则用抚摸与亲吻强烈地刺激他。他命令我笔直地站着,然后,这个野蛮人用力拉扯第一根绳子,以此来增加他的快感。我被拽得东摇西晃,没有一刻能保持平衡。而我每晃动一次,他就愈加兴奋了。最后,他把所有的绳子猛地一拽,我摔倒在了他的身边。这就是他最终的爆发,我的额头和脸上留下了这种怪癖造成的、疯狂的印记。
夫人,这就是我遭受的痛苦。不过,如果说我的廉耻之心受到了极大的侵害的话,但至少我的贞操得以保全了。
这伙强盗稍稍平静下来之后,就商议着继续赶路。当天夜里,他们抵达了勒特朗布莱,打算接近尚蒂利树林,他们期待着在那里可以狠捞几票。
我被迫跟着这样的一伙人,我的绝望心情是难以形容的。我下定决心,只要一有机会我就逃离他们。第二天我们睡在卢浮附近,就睡在草料堆底下。我想得到杜布瓦的保护,就在她身边过夜。不过,她似乎有其他的打算,并不想保护我的贞节不受到我所担心的侵犯。三个男人把她团团围住,这个厚颜无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