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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了,兰德尔先生,现在你该知道珍闻收藏机是怎么回事了吗?”
“亚历山大,刚才真猜不透是怎么回事,现在可明白了。”兰德尔笑着说。
接着,他会见了更多的人,更生动有趣地交谈。来自荷兰鹿特丹的那位小姐,生得胖乎乎的,额前蓄着刘海,打扮得朴实无华,叫海伦?德博尔。据内奥米说,在3.25亿基督徒中,谈到有关宗教知识谁也赶不上她。对于世界各国的宗教改革领袖如马丁?路德等的生平事迹更是如数家珍。那位有着一对黑亮眼睛,秀发如云的漂亮女孩名叫泰勒,她父母都是美国人,但她却是在葡萄牙长大的,她的专长是《圣经》考古方面。在没有来“第二次复活”工作之前,她曾在黎巴嫩附近的加利利海以北地区从事考古挖掘。
最后,兰德尔和担任美工的奥斯卡?埃德隆会面了。他是一位出生于斯塔克,带有忧郁气质的瑞典人。假如说爱德隆是在全办公室里最不讨人喜爱的一位,他的相貌也是给人印象最深的一位。他生得红发、斜眼,脸上的皮肤犹如风干桔子皮。还有,脖子上一直挂着架照相机,那好像已经变为他的身体一部分似的。他曾经一直是摄影大师斯泰肯的高足,而现在他自己也是举世知名的摄影师了。
“我们要用由你所摄的原稿照片尽量透过报纸扩大宣传,”兰德尔对埃德隆说,“不过,我有点担心翻照后的效果。那些复制品怎么样?”
“一点没有问题,”埃德隆说,“不过,可也够我受的。”他摇了摇头。“好些纸草和羊皮经过多年的收藏已经相当破旧而且又干又硬。在翻拍之前,一定要先加湿处理,然后还得用红外线拍摄,这样那些古代的字体才能看得清楚。不过我相信,你看到的复制品会满意就是。”
“你一共复制了几套?”
“只印了3套,”埃德隆回答道,“这是极精确的数字,因为杰弗里斯博士的翻译组要用,所以这3套都被他拿走了,因为翻译人员允许看原稿。翻译工作一结束,这三套照片就被送回到克拉斯纳波斯基。其中有两套被销毁了,剩下的那套,也就是唯一存在的那一套,嗯,就在你的手里,兰德尔先生。”
“在我手里?”
“昨天我将它放在你办公室里防火文件柜里,外面套着一个硬纸夹,和其他的宣传画一起锁得好好的。这可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兰德尔先生,你一定要小心仔细。”
“这点你可以完全放心。”
“当然了,”埃德隆接着说,“但我仍然留着底片,我刚刚把它们从地下室移到我们自己建造的暗室里,在宣布‘第二次复活’之前,我打算印上几千套寄给各类报刊、杂志。万一出了什么事,底片仍然很安全。这间暗房在建造的时候安装了严密的保卫设施,因此,我向你保证,在赫尔德林的监督之下,没人可以闯得进去。”
“太棒了,”兰德尔说道,“那些照片一定会产生令人轰动的影响……我觉得我们应该马上召开第一次全体会议,了解一下目前准备的情况。”
经过了解,兰德尔发现,目前的情况很令人泄气。
早先,戴克哈德博士已经分下任务,让一些人想出一些宣传词,对他们所熟悉的材料做些整理,但他不允许他们把整个材料记下来。戴克哈德想到的是,这样就会把故事泄露出去,由此而威胁到他们的计划。看来该做的工作几乎都没有做,这也意味着在短短几周内,他们还有无数的事情要做。
会上,帕迪?奥尼尔主动提出了一项建议。他觉得马上该做的第一件事是写几篇负责《国际新约》的关键人物的专访。他建议首先写罗马的奥古斯图?蒙蒂教授,因为是他在奥斯蒂亚?安蒂卡发现这些珍贵的资料的。然后,也可以写亨利?奥伯特教授,他是巴黎研究辐射碳方面的奇才,是他考证了写在羊皮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