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们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他走上台阶。普卢默不甘心地跟了上来。“兰德尔先生,你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是弗鲁米牧师派我来找你的。”
兰德尔的脚步不由得停了下来。他的心惊疑不定:“是弗鲁米想见我?”
普卢默拼命点头证实这一点。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
“我可以以人头担保。我对你说谎会捞到什么好处呢?这一次绝对是真话。”
“弗鲁米想见我干什么?”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我量你也不知道。但是你让我怎么能相信呢?弗鲁米想见我,打个电话,举手之劳而已,他有什么理由劳驾你这个外国记者作使者?”
听到这种口气,普卢默急切间想证实自己:“弗鲁米那样有头有脸的人物干什么事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如果你了解弗鲁米,你就会明白他做事从来都是迂回战术。他怎么会直接打电话给你呢?”
“这么说你跟他交情不浅啰?”
“可以这么说,我一向都很骄傲,有他这样一个朋友,我为他感到自豪。”
兰德尔突然记起来了,在普卢默以前发表的专访报道中——那篇东西可称得上是轰动世界了,有一些是弗鲁米单独对他讲的话,这么说他们很有可能是朋友夫系。兰德尔很想见一见弗鲁米,能够和一个可以威胁自己的敌人谈谈,这样的机会并不多,而且,他可以借机试试深浅,尽管见面可能充满陷阱,可兰德尔不在乎。这个机会对他而言有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并且,似乎强烈地刺激着他。
于是,兰德尔平静地问:“弗鲁米想什么时候跟我会面?”
“当然越快越好,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是现在。”这位记者焦急的心情马上放松了,他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竟如释重负地吁了一口气。
“有什么紧要的事吗?这么晚了?”
“我不清楚。不过据我所知,他的生物钟一向与众不同,他习惯于晚上工作,是个夜猫子。”
“现在他在哪儿等我?”
“威特克尔。”
“好的,让我去瞧瞧这位大人物想玩什么花样也成。”
坐在普卢默的汽车上,兰德尔舒适地靠着椅背,普卢默开车的模样尽收眼底。这位英国记者和那位激进的宗教分子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实在看不出这位有着细细的头发、小小的眼睛、灰白色的皮肤的记者跟那个强有力的人物会密切到什么地步。
他忍不住开口问:“普卢默,你称弗鲁米为朋友吗?”
“当然了。”
“什么样的朋友?我是说,你们是纯友谊性质的呢?还是你只是为他的金钱服务?比如说给他作宣传或是效力于他的宗教改革?也许你是他的参谋?”
普卢默笑出声了,他摇头摆手否定的样子,十足的女人味。“你的想象力也太庸俗了吧?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呢?告诉你吧,我和弗鲁米是建立在共同利益基础上的友谊。我们都想得到那本新《圣经》。我想我可以提供一点零星的资料,弗鲁米可以帮我搞到这件事情的独家消息。仅此而已。”他的口气肆无忌惮。
兰德尔感到很有趣,他颇有兴致地问:“难道你就一定敢担保弗鲁米会对你讲信用?”
“我们都想在你们宣布以前拿到新《圣经》,弗鲁米尤其想,虽然我们的目的不同,但我想弗鲁米不会有问题的。”普卢默忽然笑了一下,很狡诈。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给我们的警告了?”
“随你怎么说,”普卢默忽然变了神色,很认真地回过头来对兰德尔说,“不管你怎么看我,但请你相信,我和弗鲁米都不是坏人。”
“弗鲁米也是正人君子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