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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的经历以及他思想深处知之甚少,而且看起来我们以后也不会对他有更多的理解的。”
兰德尔在椅子里动了一下,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对蒙蒂教授的职业背景和他的考古发现一无所知?”
“啊,兰德尔先生,那么你对他在奥斯蒂亚?安蒂卡的发现已有了解了?我不能说起这事,除非——”
“我是该项目中的一员,文图里博士。”
“刚才我不知道这一点。教授的女儿让我发誓,让我永远不跟陌生人谈及此事,我信守了我的诺言。”
“教授的过去你知道多少?”兰德尔问。
“事实上,我知道的很少。在我开始负责这个病人时,蒙蒂教授的名字我早有所闻,他在意大利非常有名。从他女儿那儿我得知他在奥斯蒂亚?安蒂卡附近挖掘了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将在圣经历史和神学史领域起着重要作用。有人告诉我这是构成新《圣经》的基石。”
“这么说,你并不知道他那项发现的内容?”
“不知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我知道的话,我会了解他把自己当成是耶稣的兄弟詹姆斯的原因?”
“可能会提供点线索,文图里博士。你不知道,蒙蒂教授的发现将导致一部新《圣经》的产生。”
“这个我倒听说过一点。最近我从罗马一家报纸上读过一位英国记者——我忘记了他的名字——所写的一篇分三部分的系列报道。”
“你是说普卢默写的?”
“对,是普卢默写的。文章篇幅很长,可是引用的事实很少,模模糊糊地讲述了在阿姆斯特丹为出版一部新《圣经》正在做的秘密准备工作,新《圣经》是在新发现的基础上对原《圣经》做了修改的。有教会的保守分子做支持以维持它的地位。这篇报道很吸引人,但有明显的道听途说和主观臆测的色彩,很难让人把它当回事儿看待。”
“你不妨宁可信其有。”兰德尔说。
“啊,那么这部《圣经》就是我这位病人负责的了?”文图里博士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页台历,然后又翻回来。“蒙蒂教授无法享受他的劳动果实,真是太遗憾了。至于他的幻觉,我不知道这部《圣经》会不会对他产生影响。你在楼下与教授见面时还发生过其他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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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了,”兰德尔说。随即他又想起了什么,把手伸进上衣口袋,“除了这件东西。”他打开一张纸,给大夫看了看。
“啊,又是鱼。”文图里早先知晓地说道。
他并没有从兰德尔那里拿过图画,相反在办公桌里的文件夹里找着什么,一会取出一个夹子,打开来,他从里面取出几张纸,一张一张地给兰德尔看,总共是6张。每张上面都是兰德尔手中那张“矛穿鱼”速描的变体——大同小异。
“兰德尔先生,你看我自己就收藏有蒙蒂教授的艺术专集。”他说,“是的,他偶尔给我或者护士画一些速描,作为礼物送给我们,他的艺术作品好像仅限于这一个主题——‘鱼’。他对鱼十分着迷。自从我们护理他以来,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画过其他什么东西,他只是画鱼。”
“这其中定有某种含义,”兰德尔沉思着,“你是否推测过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自然尝试过,但我想象不出具体是什么东西,只有一点看起来似乎有些道理,那就是鱼想必和他幻想生活在一世纪的情形相关。你一定也知道,耶稣的第一批信徒,即早期的基督教徒,总是以鱼这个符号作为暗号进行联络。这一视觉暗号的起源是很有趣的。耶稣的早期信徒也把他称作‘Jesus C(耶稣)、Son of God(上帝之子)、Saviour(救世主)’、翻译成希腊语,则分别为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