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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s Cos、ter。希腊语是罗马入侵者所使用的语言。这五个希腊字的字头字母过去常被拼写成:I—Chyology(鱼类学)。所以你看,耶稣的名字和称呼的字头字母拼写为‘鱼’——这正是当时遭受攻击的基督教徒们用来相互表示身份的符号。”
“真是太奇妙了,”兰德尔表示赞同,他又看了一眼蒙蒂教授的图案,“可是这只矛,这不是符号的一部分,对不对?”
“你说得不错,”文图里博士说着,把他自己的图画集放回文件夹里,“这部分看起来像是完全由蒙蒂教授自己加上去的。这只矛——或者是标枪或者是鱼叉——不管它是什么——看起来像一个含有否定意义的符号。不过,谁又能猜出他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呢?在把自己想象成詹姆斯——耶稣的兄弟的时候,他是否通过刺杀耶稣这条鱼而流露出他对他兄弟的敌对情绪?或者他感到刺人他兄弟的象征符号的这只矛也是一件穿入他躯体内的武器呢?我们说不准。恐怕这个象征符号和与蒙蒂教授有关的其它许多事情一样将成为一个解不开的谜。”
文图里博士摸出一个年代已久的海泡石制的烟斗和一个烟草袋,问:“你不介意?”
兰德尔晃了晃自己笔直的用欧石南根制成的烟斗,两人交换了一下烟草之后,点上了烟,接着,他又回到了教授的话题上。这时,兰德尔决定问问以前的事。
“大夫,”他说,“蒙蒂教授是什么时候进入这家疗养院的?还有,如果你认为可以的话,你能否告诉我一下他被送到这里时的情况如何?”
“情况?”文图里博士均匀地吐着烟,“当然了,病史是机密性的,不过,当安杰拉告诉我她要带你来时,她还要求我们医务人员坦率、开诚布公地跟你讲讲他父亲的情况。”
“她现在就在接待室呢,”兰德尔急切地说,“如果你想和她商量一下再说的话……”
“不需要,”文图里博士略有所思地吸着烟斗,然后把它放到一个瓷制烟灰缸里,“我开始为他治疗是——让我回忆一下——大约一年零两个月以前。我的一位同事通知我——他恰巧是蒙蒂家庭医生——说非常迫切地需要我去治疗他的一位病人,这位病人住在罗马大学的一所医院里。这就是奥古斯图?蒙蒂教授,他突然精神崩溃。我马上拜访了他,给他的病情做了诊断。”
“是什么原因把他送进医院的?”
文图里博士心不在焉地拿起烟斗,又放下,又拿起一支铅笔,在一叠纸上乱写乱画。“你是想知道他进医院前的情况吧?我后来得知,蒙蒂教授精神崩溃的前两天,还在罗马大学按部就班地工作着。他仍然上着课,与系里其他人员商讨工作事宜,还在申请一笔补助金以使他能够从事一项新的挖掘工作。还有,那一天,跟他大多数忙碌的日子一样,接待客人。”
“什么样的客人?”
“一位杰出的考古学家通常接待的客人。有时可能是同事和来自其它国家的同仁或者政府官员;有时也可能是挖掘设备的推销员、研究生或者考古杂志的编辑。我不知道那天他的具体活动,他女儿也许能告诉你一些情况。我只知道上午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在学校里,因为有约出去过一两次,然后又回到学校里做了一些工作。到晚上,他没有回家吃饭,他女儿安杰拉给学校一位值班人员打电话,要他提醒她父亲回家。值班人员上楼来到考古系系主任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没人答应,他感觉不寻常,因为屋内仍亮着灯。他推门进去,发现蒙蒂教授在办公桌旁——办公桌上乱成一片,台灯也翻了——语无伦次地说着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就跟你刚才听到的那些话一样。他完全精神错乱,不省人事。值班人员给吓坏了,赶紧给安杰拉打了个电话,并立即叫来一辆救护车。”
听到这里,想象到安杰拉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