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什么地方了吗?”
我也注意瞧了瞧;发觉我们正处在树林的边缘,加住小池塘绿树成荫的岸上。两步开外,透过帕希昂斯走后逐渐茂密的树林,我瞥见塔楼的门在青翠的叶丛后边像一张黑魆魆的大嘴洞开着。
我再次感到一阵眩晕,心中两种本能进行着剧烈的斗争。当灵与肉正在搏斗,生命的一部分力求扼死另一部分时,谁能说明人脑里的神秘活动呢?在像我这样的人体结构内,请您相信,这样的内心冲突必然是可怕的;别以为在性格暴躁的人身上意志只起次要的作用;对一个在这样的斗争中精疲力竭的人说什么“您应当自我克制”,这是一种愚蠢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