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阵,忽然停住了,那只颤抖的手轻轻穿过透明的薄纱,抚摸骊姬那白皙丰满的肌肤。
尤侍说:“夫人真好身段,皮肤简直是雪山上的白雪一样!”
骊姬淫笑说:“哼,流口水呀!”
尤侍说:“小的能不流口水吗?”尤侍乘势一把抱住骊姬如柳细腰,在骊姬身上狂吻。
轻拂的帷幕下,衣裙凌乱扔了一地。卧榻上,骊姬裸身瘫软地躺在尤侍怀内。
骊姬说:“今后要听妾的,否则的话……”
尤侍说:“那是。夫人请放心,为夫人就是下油锅也行。”
骊姬说:“谁让你下油锅了!不许你乱说。申生是世子,还有那个重耳,都是本夫人的心头之患!你要多留意,有情况及时告诉妾。”
尤侍说:“小的心里明白。”
虢国的事情果然证明了晋国大夫荀息智谋的高深和判断的准确,且正在提前按预谋发展。一日,虢公耍剑,剑术带有古朴剽悍的风格,但很有劲力。忽然,一个宫人走了进来。
宫人禀报说:“国君,晋国又送来了五个美女。”
虢公说:“哈哈,晋国不是要和我虢国为敌吗?如今也知道我虢国厉害了!带来,让寡人看看!”虢公收住宝剑,将剑插入鞘中,递给身边一个兵士。
虢公回到宫殿,懒洋洋地躺倒存卧榻上。门打开了,自宫门款款进入五个花枝招展的晋国美女,前边打头的是一个宫人。虢公惊讶地直起身子,如饥饿的狼看到了可口的猎物。
虢公说:“果然是绝色呀!早就知道晋国出美女,可亲眼见识,还是头一遭。过来!”虢公说着,挥手让五美女近前。五个美女怯生生地看着虢公,碎步来到虢公的卧榻前。虢公赤膊拉过来一个丰腴的美女,抱到怀内,扯去衣裙,当着众人疯狂地狂吻起来。
虢国的宫殿自从进来几个晋国美女后,再也听不到虢公狮子般的吼声了。宫女也只能忙碌于为后宫提水之类的活。殿门外,众大夫早已经等待多时,显得焦急万分,都等着虢公早朝。老宫人又出来了,一脸无奈地叹气摇头。
一大夫说说:“国君这是怎么了?自打来了五个晋国美女已经一个月没有早朝啦!”
舟之侨说:“色迷君心,乃败国之兆啊!”
老宫人无奈摇头说:“诸位还是请回吧!”
帷幕深处,罗帐飘飘,娇喘声声,极尽淫乐,虢公赤裸上身正和两个晋国美女相拥。虢公一手揽一个赤裸的晋女。
虢国国君的荒淫让虢国陷入内部分裂,大夫舟之侨不辞而别,悄然离开了虢国。
一日,晨曦未退,虢国守城的将领从城上走向城门下,与舟之侨寒喧,盘问,挥手令其通过。舟之侨带家人逃出城,朝晨曦深处奔去。
听到舟之侨出走的消息,虢公在宫内焦虑地来回踱步。守护城池的将军奏报说:“大夫舟之侨今晨自北门离去。”闻讯,虢公木然站立,许久沉默。
虢公把玉樽掷向柱子,吼道说:“舟之侨,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背叛寡人!”
“啊——”宫女惊愕地倒退一边。
荀息并没有因为在虢国得手而止步,相反,他随即又孤身出使虞国,完成他的第二步计划。在虞国的宫殿上,荀息作为晋国的使者,得到了虞侯的接见。
荀息上前施礼说:“外臣荀息奉寡君之命,前来出使虞囤,向虞侯问安。”
虞侯说:“哦,晋侯一向可好哇?”
荀息说:“托虞侯的洪福,寡君一向康泰,常念叨着来和虞侯一起打猎哩!荀息此次前来捎来了寡君的问候。另外,还有屈地产的名马一匹,垂棘璧玉一双,就此献上。略表下臣的一点儿心意!”
虞侯说:“你远道而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