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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詹克斯先生。你知道他們打起球來就是那樣的邪門儿。”

    我到處尋找詹尼。難道她已經走了?獨自一人回拉德克利夫去了?

    “詹尼?”

    我撇下球迷,跑上三四步,在那一帶東尋西找急得沒命。冷不防她卻從一棵矮樹后面跳了出來。只見她整個臉儿都用圍巾裹得嚴嚴的,只露出了兩只眼睛。

    “嗨,預科生,外邊冷得要命呢。”

    見了她,我這一喜真是非同小可!

    “詹尼!”

    我像不假思索似的,在她前額上輕輕吻了一下。

    “我几時允許過你呀?”她說。

    “允許什么?”

    “允許你吻我?”

    “對不起。我忘乎所以了。”

    “我可不像你。”

    那儿除了我們就几乎沒有什么人了。天又黑,又冷,而且又很晚了。我又吻了她。但是不再在前額上,也不再是輕輕的了。我美美地吻了她很久很久。吻完了,她還抓住我的袖子不放。

    “那我可要不樂意了,”她說。

    “不樂意什么呀?”

    “瞧這怪事,怎么我心里就會是這樣樂意呢?”

    我們索性步行回去(我有汽車,可是她要步行),一路上詹尼始終抓著我的袖子不放。不是挽著我的胳膊,而是抓著我的袖子。這里邊的道理,你就自己去琢磨吧。到了布里格斯堂的大門台階前,我并不跟她吻別。

    “听著,詹,我可能有几個月不會給你來電話。”

    她默然半晌。足有好大半晌。

    最后她才問了一句:“為什么?”

    “不過我也可能一回到宿舍就有電話給你。”

    說完我一轉身,邁開步子就走。

    “狗雜种!”我听見她低聲嘰咕。

    我在二十英尺外霍地回過身來,殺了一個回馬槍。

    “你瞧,詹尼,就許你罵人家,人家要罵了你,你肯罷休嗎!”

    我真想看看她臉上的表情如何,但是出于策略上的考慮,我沒有再回過頭去。

    我踏進宿舍,見同房間的雷·斯特拉頓正在跟橄欖球隊的兩個伙伴打扑克。

    “好啊,畜生們!”

    他們也真以畜生那樣的哼哼應了一聲。

    “今儿晚上戰績怎么樣,奧利?”雷問。

    “喂了個好球,自己也打進了一個,”我答道。

    “你別老纏著卡維累里了。”

    “關你屁事,”我答道。

    “你們說的是誰呀?”那彪形大漢中的一個問。

    “叫詹尼·卡維累里,”雷回答。“一個讀音樂的酸丫頭。”

    “這個妞儿我倒認識,”那另一個家伙說。“十足是個死板貨。”

    我沒理睬這些說話粗魯的色情狂,管自拔下電話机子,打算拿到我的臥室里去。

    “她是巴赫樂社里彈鋼琴的,”斯特拉頓說。

    “誰知道她跟巴雷特彈的是什么琴咧?”

    “這根骨頭,恐怕不好啃吧!”

    嗯嗯聲,哼哼聲,嘻嘻哈哈聲,響成一片。那幫畜生笑得不可開交。

    我邊走邊說:“行啦,先生們,你們還是給我見鬼去吧。”

    在又一陣貓叫狗咬般的喧笑聲中,我關上了門,脫了鞋,往床上一靠,撥了詹尼的電話號碼。

    我們說的是悄悄話。

    “嗨,詹……”

    “嗯?”

    “詹……我要是跟你講了,不知道你會怎么說……”

    我頓住了。她也等著。

    “我想……我是愛上了你啦。”

    沉默了一會儿。她隨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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