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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青春血
傻祥药性发作,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土铺上,睡个烂熟。婉蓉长出一口气,哄睡几个娃子,赶到大队部打针。

    连过数日,婉蓉的炎症消了。到第七日上,婉蓉的神药用完,又去讨,雪梅面现难色:“婉蓉,这……长期吃药,不是个法儿!”

    “咋哩?”婉蓉一怔,“这药能吃坏他?”

    “吃倒吃不坏,只是……这药不好进,我进得多了,卫生院不批!”

    婉蓉想一会儿,抬头问道:“雪梅姐,还有啥妙法儿?”

    雪梅从药箱里取出几只避孕套:“我从卫生院的刘医生那儿讨来这几个东西,刘医生说,这叫避孕套,用上这个,一是不会怀孕,二是卫生,不会发炎!”

    婉蓉看一会儿:“这……咋用哩?”

    雪梅讲解一会儿,拿出一根棍子,将套子取出来,套在棍上做示范。婉蓉把避孕套拿回家,闷坐一小会儿,抬头看到墙上挂着一串生产队刚分的红辣椒,计上心来,寻出一只风干的尖椒,放在擂臼里捣碎,拌上水,灌进套子里,倒出来又灌。连灌几遍,她又在套端残留一小点儿,小心翼翼地放在傻祥的铺头。

    这一夜,傻祥没吃药,睡不去,想干那事儿。婉蓉逼他洗澡,自己哄娃子们睡觉。几个娃子还没睡熟,傻祥已经洗好,动手拉她。婉蓉指指东间,傻祥心里有数,跟从前一样返回,躺在铺上候,心里美滋滋的。

    婉蓉把几个孩子哄睡,起身走到东间。傻祥让出铺上,她躺下去,脱光身子,将那套子弄开,没往傻祥的棒上套,而是直接捣进自己下身,伸手撑开套口,迎候傻祥。

    有一周没做了,傻祥精力旺盛,急不可待地爬上来,熟门熟路地插进去。婉蓉咬着牙,耐住性子,将套子的松紧口撑大,由着他插。初时没啥,傻祥插有十几下,猛然起身,两手捂住那玩意儿狂号。婉蓉不慌不忙地取出套子,穿好衣服,坐在铺上,看着傻祥惨叫。

    几个娃子全让傻祥的惨叫声吓醒,不知所措地缩在床上。婉蓉平静地走回去,一边安抚娃子们,一边守候傻祥。傻祥疼得嗷嗷直叫“四棵杨”,一夜没再过来。

    第二天,鸡叫时,婉蓉醒过来,赶去看傻祥,见他躺在床上,一身赤裸,不知何时睡去了,那玩意儿依旧红肿,竖起老高。婉蓉拿单子盖上他,捂脸哭了。

    此后几天,傻祥没来扰她。又过数日,傻祥的肿劲儿下去,疼痛也忘了,想起那事儿的妙处,又来拉扯婉蓉。婉蓉如法炮制,傻祥再次红肿几天。如此这般,连试数次,傻祥真正怕了,一见婉蓉过来就朝墙角躲。婉蓉挑逗他,他两手捂住裆子大叫“四棵杨”,死也不肯脱裤子。

    看着他的憨样,婉蓉叹出一口长气,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在四棵杨人忙着收秋时,乔娃刑满回来了。

    乔娃是在正晌午时到家的,要收工的村人簇拥着他,一直拥进他家的小屋子里。三疯子不在,说是拾粪去了。三疯子的疯病时犯时不犯,不犯病时,天成就安排他一个活儿——拾粪。

    拾的主要是猪粪。四棵杨家家养猪,都是散养的。一到晚上,大猪小猪满村子跑,四下拱土,随处屙屎。加上夜里人屙的,一到天亮,村里星星点点,到处是屎。各队都有专人拾粪,拾回来后,先存进自家粪坑里,再集中交到队里,五斤一个工分。

    三疯子不会种地,拾粪却是高手,往往是天不亮就起床,肩挑两个粪箕,一手扶钩担,一手拿铁铲,满村子拾粪,一路上引吭高歌。秧歌不时兴了,这阵儿他唱的是《北京有个金太阳》,声音极是嘹亮。每天早上,学生娃子多是听着他的歌声去白龙庙上学。

    早有人满村子去寻三疯子。村人围住乔娃,不厌其烦地问这问那。乔娃不想多说,胡乱应酬着,不时伸头探向门外。

    乔娃在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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