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人口的增长
——在下一章我们就会知道——就趋于增大死亡率,但这一点已为节欲、医学知识、卫生和一般清洁的进步所抵消了。向外移民增多了,结婚的年龄略为提高,而且在全部人口中已婚的人所占的比例也略有下降;但是,另一方面,生育对结婚的比率却提高了;①结果人口差不多是稳步地日见增长。①以下就让我们稍稍详细地研究新近变化的过程。
①但是,这种提高照数字所表明的,一部分是由于人口出生登记的改进。(见法尔所著的《生死统计》第97页)。
①下表说明自十人世纪之初以来英国和威尔士的人口增长。1801年之前的数字,是从出生和死亡登记簿以及人头税和炉税的报告中计算出来的;1801年以后的数字,是从人口调查报告中计算出来的。从表中可以看出,1760年以后的二十年中人口数的增加,与1760年以前六十年中所增加的几乎一样多。拿破仑战争与高昂的谷物价格的压力,表现在1790与1801年之间人口的缓慢增长:一视同仁的救贫补助的结果,尽管那压力更大,表现在其后十年之中人口的迅速增加。而自1811至1821年的十年间,当那压力已经消除时,人口增长就更大了。第三栏表明每十年之初的人口,比前十年人口增加的百分比。
由于在近年中向国外移民有很大的增长,修正表中最后三十年的数字,以表明“自然增加”,即人口出生超过死亡之数,是重要的。1871至1881的十年中,和1881至1891的十年中,从联合王国向国外移民的净人数,各为一百四十八万人和一百七十四万七千人。
第七节 续前。
在十九世纪之初,当工资低小麦贵的时候,工人阶级花于面包的费用通常占到他们收入的一半以上;因此,小麦价格的上涨大大减少了他们之中的结婚数,这就是说,大大减少了在教堂中举行结婚预告的次数。但是,小麦价格的上涨却提高了富裕阶级中许多人的收入,所以往往增加了正式结婚的次数。①然而,这些人不过是全部人口中的一小部分,净的结果却是降低了结婚率。②但是,时过境迁,麦价跌了,而工资涨了,到了现在,工人阶级花于面包的费用平均还不到他们收入的四分之一;因此,商业繁荣的变动必然对结婚率发生压倒一切的影响。③
①参看法尔任户籍局长时所提出的1854年第十七次年度报告,或是他所著的《生死统计》中(第72—75页)这个报告的摘要。
②例如,小麦的价格以先令来表示,英国和威尔士的结婚数以千来表示,1801年小麦是一一九,结婚数是六七;1803年小麦是五九,结婚数是九四;1805年两数是九○与八○:1807年是七五与八四;1812年是一二六与八二;1815年是六六与一○○;1817年是九七与八八;1822年是四五与九九。
③自1820年以来,小麦的平均价格很少超过六十先令,而且从未超过七十五先令;接连的商业膨胀,在1826、1836—1839、1848、1856、1866和1873各年达于顶点而后下降,对于结婚率所发生的影响,与谷物价格变化的影响大约相同。当这两个原因一同发生作用时,其影响是非常显著的:如在1829年与1834年之间,由于小麦价格的逐步下跌,繁荣恢复,结婚数就从十万四千增加到十二万一千。1842年至1845年之间,当小麦价格比前几年稍低,全国的商业复兴时,结婚率再度迅速提高;而在1847年与1853年之间,以及1862年与1866年之间,在类似的情况下结婚率又有提高。
罗森爵士在1885年12月份《统计杂志》中,对1749年至1883年瑞典的结婚率与农业收获作了一个比较。农业收获的丰歉,等到一年的结婚总数的一部分决定之后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