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你就没有见过她，而这是两年前的事了！quot;

    quot;是的，你说的很对。这完全是两年以前的事了。quot;他更加温和地说道，又一次认识到她的生活是一种什么样子。quot;你完全承受住了这件事，奥尼尔太太。quot;

    quot;我吗？quot;她问道，不自然地试图微笑，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他。

    突然之间、他开始理解红衣主教一定是看上了她什么，以至如此地爱她。朱丝婷身上没有这种东西。但话又说回来。他也不是拉尔夫红衣主教；他寻找的是不同的东西。

    quot;是的，你完全承受住了。quot;他重复道。

    她马上就明白了那弦外之音，畏缩了。quot;你怎么知道戴恩和拉尔夫的事的？quot;她不安地问道。

    quot;我猜到的。别担心，奥尼尔太太，没有其他人知道。我所以猜到，是因为在我认识戴恩之前很久就认识红衣主教了。在罗马，大家都以为红衣主教是你的哥哥，戴恩是他的外甥。但是，我头一次遇上朱丝婷的时候，他就把这件事点破了。quot;

    quot;朱丝婷？不会是朱丝婷！quot;梅吉喊道。

    他伸手抓住了她那只激动得发狂似地敲打着膝盖的手。quot;不，不，不，奥尼尔太太！朱丝婷完全没有意识到，我但愿她永远不会知道！请相信我；她是无意之中漏出来的。quot;

    quot;你肯定吗？quot;

    quot;是的，我发誓。quot;

    quot;那么，以上帝的名义告诉我，为什么她不回家？她为什么不愿意来看我？为什么她不愿意看我的脸？quot;

    不仅仅是她的话，而且是她那声音中的极度病苦向他表明，朱丝婷这两年不露面，对她的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他自己的事情的重要性减少了，现在，他有了一个新的任务，减轻梅吉的恐惧。

    quot;关于这一点，应该怨我，quot;他坚定地说道。quot;朱丝婷本来是打算和戴恩一起去希腊的；她确信，如果她和他一起去了，他现在仍然会活着。quot;

    quot;胡扯！quot;梅吉说道。

    quot;很对。尽管我们知道这是胡扯，但朱丝婷却不这么想。应该由你来使她明白这一点。quot;

    quot;由我？你不明白，哈森先生，朱丝婷活这么大也没听过我一句话，在目前这个阶段，我也许曾经拥有过的影响已经完全丧失了。她甚至不愿意望我的脸。quot;

    她的声音是沮丧的，但是并不凄伤。quot;我觉得我落进了和我母亲一样的陷阱，quot;她继续平平淡淡地说道。quot;德罗海达就是我的生活……这房子，这些书……这里需要我，生活中依然有某种目的。这里的人们信赖我。你知道，我的孩子们从来不信任我，从来不。quot;

    quot;事实不是这样的，奥尼尔太太。如果是的话，朱丝婷就能心安理得地回家找你来了。你低估了她对你所抱有的爱的实质，当我说我有责任，是因为朱丝婷为了我才留在伦敦的。但你却认为，她是为了你而受着折磨，并不是为了我。quot;

    梅吉直起了身子。quot;她没有权利为我受折磨。要是她一定要受苦，就让她为自己受苦吧，但是不要为我。决不要为我！quot;

    quot;那么，当我说她根本没有想到戴恩和红衣主教的事的时候，你相信我了？quot;

    她的神态为之一变，好像她想起了还有其他存亡攸关的事，而她忽视了它们。quot;是的，quot;她说道。quot;我相信你。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