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个人对时代的承担:《帕斯捷尔纳克》
绝了世俗的喧哗之声,而进入到心灵世界的孤独与忧伤之中。诗中对于这一形象深情的吟咏,也就是诗人对自己的个体存在方式的确认和内在约束。
有关《帕斯捷尔纳克》这首诗在艺术上的成就,主要被认为是创造了一种“深度意象”。这也就意味着它通篇都保持了一种朴素直接的表达方式,很少需要特别加以诠释的修辞,亦没有那些浮于语言表层的装饰性意象,所有的语词都用来营造一个内心化的意象,也就是以上所述及的全部内容。这在根本上正是一种按照内心的写作:表达的冲动全部都来自于诗人最纯粹最内在化的要求。
注释:
[1] 引自陈思和《共名与无名》,收入《陈思和自选集》,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版,第139 页。
[2] 引自李振声《季节轮换》,学林出版社1996年版,第34页。
[3] 参阅陈思和《逼近世纪末小说选(卷二)》序,收入《犬耕集》,上海远东出版社1996年版;《碎片中的世界》,收入《写在子夜》,上海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
[4] ,初刊于《上海文学》1991年第1 期。
[5] 参阅张新颖:《平常心与非常心--史铁生论》,收入《栖居与游牧之地》,学林出版社1994版。
[6] 《叔叔的故事》,初刊于1990年第6 期。
[7] 引自王安忆《近日创作谈》,收入《乘火车旅行》,中国华侨出版社1995年版,第39页。
[8] 引自王家新《回答四十个问题》,收入《游动悬崖》,湖南文艺出版社1997年版,第205 页--206 页。
[9] 《帕斯捷尔纳克》收入王家新诗集《游动悬崖》,第64页。
[10]同上,206 页。
[11]引自王家新《谁在我们中间》,收入《夜莺在它自己的时代》,东方出版中心1997年版,第6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