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怪异的装置-2
的制造,不如说是涉及石匠现场使用工具的方式。
研究过许多现存的象形文字及纸草书文献以后,我已经毫不怀疑:古埃及人(至少)是现代意义上的中级数学家。他们使用最小整数分数,并且似乎发明了一种特殊形式的微元微积分学,它使他们能计算出复杂物体的容积。他们很可能在古希腊人以前2000多年已经懂得如何使用超验的数字。根据任何圆形的直径去求出周长。
古埃及人的天文观测学,是他们很早就取得重大领先地位的又一领域。美国的一位科学史教授兼古代计量研究专家里维奥·斯台奇尼曾说:quot;古埃及祭司早在公元前2200年就开始运用天文学技术,这使他们能够计算出经纬度一度的长度,误差达到几百分之一英尺。其他的文明在几乎4000年内都没有达到这个成就。quot;
古埃及人还精通医学:他们的外科医生能做各种困难的手术;他们对人体神经系统的知识也十分完备;他们的药典中有首次使用数种著名药物的记录。
我找到了许多进一步的证据,它们都说明,欧洲人还处于野蛮状态时,埃及人的知识已经处于相对先进的状态了。但在我看来,没有任何资料暗示古埃及曾存在今天可以被看作真正令人吃惊的任何科学;而古埃及技术成就的任何分支,也都没有复杂到足以造成约柜释放的那种巨大能量的程度。尽管如此,正如我已经说过的那样,人们还是坚信,古埃及人当时的确在守卫着一种quot;伟大的秘密学问quot;。这个信念广为流传,几乎成了不刊之论。
我很清楚,这样一种热忱的信念,与其说来自对经验性事实的理性权衡,不如说萌生于一种潜意识的愿望,即美化人类的过去。这当然是正统考古机构大多数成员的观点,其中许多人都把quot;伟大的秘密学问quot;论视为胡说八道。他们宣布,在一个多世纪的艰苦发掘和详细考察中,并没有发现埃及的任何非凡之处。
我虽然天生喜欢探究,又讲求实际,但我必须承认:我对埃及这块美丽而古老的土地做过几次考察之旅,我到处看到的实际证据使我坚信,学术界并没有回答出全部的问题,还有许多问题有待回答。对古埃及人成就的某几个方面的研究之所以可悲地落后,完全是由于它们超出了传统考古学的范围,或许也超出了其他一切已被接受的学术考察形式的范围。
埃及的三处古迹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一处是凯尔奈克神庙建筑群,另一处是撒卡拉的佐泽法老quot;台阶式quot;金字塔,还有一处就是开罗郊区的吉萨大金字塔。这些宏伟的石头建筑,突出显示了原始力量、精妙优雅、堂皇壮丽、神秘莫测和亘古不朽的特殊魅力。
我认为,这个效果来自他们运用了关于和谐与比例的一种高度发达的高级知识。我们完全有理由说,这种知识已经发展成了一门科学。这门科学结合了工程学、建筑学和设计学,无论以哪种标准衡量,它都堪称出色。在唤起宗教敬畏感的能力方面,从来没有任何建筑成就能超过这门古埃及科学所取得的成就;在欧洲,只有中世纪的哥特式大教堂(如法国的沙特尔大教堂)的成就可以与它相提并论。
这难道只是巧合吗?埃及的纪念碑群和哥特式大教堂的效果基本相似,这难道是纯粹的巧合吗?两者之间会不会存在着某种联系呢?
我很早就认为这两者间的确存在着联系,并且认为,圣殿骑士通过他们在十字军时期的发现,可能弥补了一个遗失的环节,那个环节就在传送秘密的建筑学知识的链条上。
在凯尔奈克神庙,我缓步地穿过那些海市蜃楼般的塔门,进入quot;大庭院quot;,经过quot;多柱大厅quot;林立的高大石柱,不禁想起,圣殿骑士教的保护人、克莱沃的圣·伯纳德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