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空出世、锐于凶器的《信息战》
出信息战概念,1990年出版世界上第一本信息战专著。美国人称他为“信息战之父”。1979年以来,出版了《思维战》《新战争论》《新军事问题》《制造革命》《2000年中国》《论社会主义本质》《传媒与战争》《横店模式》等20部学术专著和文学剧本《战国风云》。
长久的交谈,毛文杰发现沈伟光这位中国学者身上凝聚着难以言说的东方智慧。
沈伟光不卑不亢地说:“你们美国人讲实用主义,我们中国人可能在技术上不如你们,但在思想领域绝对不会亚于你们,因为战争战略思想的源头就出自我国古代的孙子。”
沈伟光1976年入伍。1984年,他参加了我军边境自卫反击战。
他雄心勃勃地把书稿寄给一家军队出版社,可在当时这种前卫的理论鲜少有识者,书稿如泥牛入海,杳无音讯。两年后,他向出版社要回了书稿,把书中的主要观点摘编成一篇一万多字的论文,寄给《解放军报》,《解放军报》以《信息战的崛起》为题,对沈伟光和他的理论作了简短的介绍。
曾经有记者直截了当地问过毛文杰:兰德公司是世界最著名的战略咨询机构,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找上一位中国学者晤谈?
1985年夏,沈伟光回杭州探亲,开始了《信息战》的写作,一年后,22万字的《信息战》已经完稿。该书从军事、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国际关系等角度,研究了信息战的形成、发展及其给全球带来的震荡与裂变,并且高层次地探索了信息战的战略等问题。
沈伟光陷入了沉思……
沈伟光的智慧折射出一个中国军人的神圣使命感,而“信息战”理论的挖掘则来源于实战中的思考。
沈伟光的名字一夜之间传遍全球。
毛文杰对沈伟光似乎有一种出自本能的好感,他笑容可掬,历数沈伟光的历年军事著作《信息战》《思维战》《制造革命》《新军事问题》等,极尽赞誉。这让沈伟光吃惊不小。
部队班师回营,沈伟光成为了某军区司令员的专职秘书。他开始把零零碎碎有关“信息战”的理论进行梳理,形成了理论“胚胎”。
毛文杰显出一种西方式的真诚和无奈:我受命起草兰德公司历史上继《核战略报告》之后第二个最重要的报告——《信息战战略》,不找他还会找谁?
在沈伟光看来,“信息”这个名词,相对于时代来讲,是与农业时代、工业时代相对应;就社会形态而言,又与农业社会、工业社会相呼应;同时,它又是与物质、能量相提并论的人类必需的三大资源之一。只有从这个层次上去认识,才能揭示真正意义上的信息战。他当时提出的信息战的概念还是比较客观的:广义地指包括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及社会一切领域对垒的军事集团抢占信息空间和争夺信息资源的战争,主要是指利用信息达成国家大战略目标的行动;狭义地是指武力战中交战双方在信息领域的对抗,夺取制信息权。
沈伟光的《信息战》是1990年3月由中国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第一次提出了“信息战”的概念,曾被国外媒体誉为军界的“第三次浪潮”,比号称全球最有影响的未来学家阿尔温·托夫勒在《权力的转移》一书中提及社会生活范畴内的信息战早了8个月。美国著名战略研究员埃弗雷特及同行在《信息战与美国国家安全的评论》一文中向世界宣布:“世界上最早提出信息战概念的,是一位非西方人——中国的沈伟光先生。”并同时指出:“像许多有洞察力的天才思想家一样,沈伟光阐述的许多信息战概念的核心思想都是正确的。”
“我参加过20世纪中国最后那场战争,看见过亲爱的战友被战火摧灭。3年的战争经历,使我对战争的意义和残酷性有了感性的认识。当时我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