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组成一个班子搞。quot;

    一个中尉进来报告说：quot;团长，参谋长，师作战科通知，方副司令已到军部，很可能在明后天来师里，要求报首长值班安排。quot;

    焦守志说：quot;老范，明天你值，后天我值，你看行吗？quot;

    范英明说：quot;明天一早我还去三营，这里由你对付吧。quot;

    焦守志对参谋说：quot;我值两天吧。quot;挠头笑道：quot;这时候你是不该见老爷子。还是你周到。quot;

    范英明叹道：quot;我让他很失望。真的太让他失望了。可惜一切都无法更改了。这时候见他，还不如杀了我。这次离婚，毫无意义。quot;

    这个时候，方英达正在集团军军部操场上散步，陈皓若陪同。是夜月色如水。

    方英达借着月光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色，感慨道：quot;军部设在这里有四十几年了吧？quot;

    陈皓若道：quot;五○年正式把军部设在这里。那时我只有十几岁，这个城只有四条街，两南两北，像个井字，如今已是五十万人口的中等城市了。这几年更是一年变个样。quot;

    方英达道：quot;这种局面来之不易。经济持续发展，必须以一支强大的军队做基础。可是，这个军有四十多年没打仗了。quot;

    陈皓若道：quot;六二年底刚搞了山地训练，仗就打完了。南线作战的几年，它一直是作为预备队屯在这里。quot;

    方英达说：quot;Ａ师的黄兴安到底行不行？你给我透个底。quot;

    陈皓若说：quot;维持正常的战备、训练，他应该算是一个称职的师长。带一个师搞这种演习，他恐怕不行。quot;

    方英达问：quot;那为什么Ａ师只报他一个人竞争红军司令？Ａ师就没人了吗？quot;

    陈皓若道：quot;按我的理解，军区这次采取这种方式选拔红、蓝军司令，是为了在演习中检验最有实力的甲种师的作战能力。Ｂ师士气也起来了，我这个当军长的，不能管得过细。quot;

    方英达不客气地说：quot;你就是太软！你这个理解是不错的。蓝军的骨架基本搭起来了，作战能力决不能低估。朱海鹏连一个犯了罪的计算机软件怪才也要挖，我也支持了。从感情上讲，我希望红军司令能被Ａ师的候选人争到。quot;

    陈皓若道：quot;Ａ师如果能在这样一场演习中磨炼出来，自然是最好的。quot;

    方英达说：quot;范英明怎么样？是不是听到了他和小三闹离婚的消息，把他冷冻了？quot;

    陈皓若说：quot;怪我错误领会了军区意图，想让Ｂ师锻炼锻炼。明天再把他补报上去。quot;

    梁平走过来道：quot;首长，天不早了，该休息了。quot;

    方英达说：quot;知道了。明早去Ａ师。quot;

    到目前为止，集团军上上下下对于将要进行的演习的意义的理解，和军区的指导思想尚有不小的距离。方英达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他清楚在很多人眼里，演习就是演习，战争就是战争，本来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叫着狼来了狼来了，可谁都明白那只狼是绵羊披了狼皮扮演的。这里面不仅有个观念问题，也有个心态问题。方英达无法把这个问题解释清楚，但作为一个打了许多恶仗的老战士，他知道如果只把演习当做舞台剧，进入战争是要吃大亏的。第二天上午，方英达到Ａ师一看，感到相当失望。

    方英达先到Ａ师几个直属队看了，环境卫生无可挑剔，朝窗玻璃上一抹，手上没丝毫尘土，